“我的手指便隐隐作痛。”
说到这里。
杜如晦捂着手指,一脸痛苦。
房玄龄闻言便是惊怒,不禁反问道。
“尹阿鼠如此嚣张,难道他不曾受到惩罚?”
杜如晦苦笑。
“他可是国丈,能受何惩罚呢?”
“饶是日后,秦王向圣上说了这件事。”
“圣上也说是我的问题。”
“尤其说我咎由自取。”
“甚至还把秦王臭骂了一顿。”
“按理来说,圣上并不会如此武断。”
“我想他之所以会这么做,理应是受到了尹德妃的鼓吹。”
“哎!”
房玄龄闻言便是叹气。
“看来此事不好解决啊!”
“饶是殴打于你,圣上也对尹阿鼠免罪。”
“由此可见圣上绝对宠幸尹德妃。”
“若是咱这次把尹阿牛送入牢中。”
“尹阿鼠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他要是干预此事。”
“遭惨的可就不是我们两个了。”
“恐怕连方大夫也难逃其咎啊!”
杜如晦闻言便是点了点头,有所忧虑道。
“是啊,这可怎么办啊?”
“要不我们还是让方大夫且饶人一回吧。”
“把尹阿牛放了。”
“不然等尹阿鼠插手了此事。”
“后续的事情不好解决啊!”
房玄龄颇有认同地点了点头。
“行,就这么办!”
房玄龄和杜如晦双双对好了劝方宇放下此事的台词。
返回医馆外堂的时候。
却发现袁刺史亲自上门汇报情况。
“方大夫,尹阿牛承认他做过诋毁你的事情了。”
“不过他并不认罪。”
“他说……”
袁刺史还未说完。
方宇便拍着诊桌大声怒喝道。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