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盛威他们已经在吃早餐了,一看到他过来,就招呼他过去吃早餐。徐时走过去,在蒋盛威对面坐了下来。
他刚坐下,他的那份早餐就有人递了过来。
一个卤蛋,一份牛肉粥,还有一小包咸菜。既简单也丰盛。
徐时没什么胃口,可不能不吃。
他一口一口机械式地喝着粥,嚼蜡一般把卤蛋咽进了喉咙。
就在快吃完时,对面的蒋盛威忽然开了口:“狼七,去把那丫头带过来。”
话落,坐他旁边的狼七起了身,目光扫过一直低着头的徐时时,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确实,正如蒋盛威所说,正常人谁会对一个才不过十二岁左右的小丫头片子下手,只有变态!
哪怕徐时是迫不得已,可这也不能阻拦他鄙夷他。
强奸犯,进了监狱,都是最底层。更何况是对幼女下手的变态!
小姑娘很快就被带了过来,狼七的动作粗鲁,人被拖过来时,还未完全清醒,可被他甩手扔到地上后,那双毫无光泽的眼睛里,就已没有任何朦胧剩下。
小姑娘衣不蔽体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片刻后,大概是见没人打算对她做什么,才缓缓蜷起身体,缩成了一团。
自始至终,她都没什么声音发出。
而徐时,也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该看的,早在今天凌晨的火光中看过了。再多看,他怕自己待会下不去手!
他把最后一口粥送进嘴巴里,咽下去后,放下了碗筷。
蒋盛威见状,转头冲旁边的手下示意了一下。手下会意,掏出一支注射针筒朝徐时走了过来。针筒里装的就是今天凌晨徐时见过的那价值二十万的药。
淡蓝色的液体,在晨光中,依然迷离魅惑。
徐时看着走近的男人,眯了眯眼,而后瞧向蒋盛威,道:“蒋爷不会是想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种事吧?”
蒋盛威笑眯眯地反问:“怎么?抹不开面子?这药打下去,三分钟就会起效,你到时候什么都顾不上的,怕什么!”
徐时红了脸,脸上浮出愠怒之色:“蒋爷,这未免欺人太甚了!”
蒋盛威似乎并不想松口,可这时,吴江却突然开口:“蒋爷,要不还是让徐时去帐篷里吧,这场面,看了容易长针眼,还是别看了!”
蒋盛威闻言,看了他一眼,神情莫测地默了一会后,点头同意了:“你说得也对。”说完,转头就让人去收拾一个帐篷出来。
帐篷很快收拾出来了。
徐时起身,走到那小姑娘旁边,弯腰抓住她的胳膊,将其提了起来。纤瘦的胳膊,只剩下了皮和骨,在他手中,仿佛一捏即碎。
徐时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底滔天的怒火,还有悲哀。
“针筒给我!”他转过身,冲那个拿着药的男人伸出手。
男人有些迟疑,回头看向蒋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