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度挑眉看他,“伺候的不周到,罚他跪一跪不可吗?”
李初淡淡的道:“罚我跪一跪都使得,罚一个奴才有什么不可?”
“你下去吧。”沈玄度拍了拍董涞的肩膀。站起身扯起李初的手腕进了卧房,关上门俯身从床底捞出铁链,铁链相撞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沈玄度将铁链怼到李初胸前,怒不可遏道:“你想做什么?你想用铁链干什么?”
李初手指蜷缩在一起,面如死灰,注视着她没有吭声。
沈玄度扔掉铁链,任由链条哗啦啦的砸在地面上发出稀里哗啦的撞击声。
痛苦道:“绥宝,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见李初不肯言语,低头又道,“绥宝,我很难受,你给我点儿时间,我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说到做到。你等等我……”
李初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他将匕首硬塞到沈玄度手里,握着她的手朝自己心窝捅去。
沈玄度下意识的手臂用力阻止,惊愕的喊道:“你干什么?”
李初抓着她的手不松开,固执的要朝着自己胸口刺去。
沈玄度奋力挣开,根本没意识到眼泪糊了一脸。颤声道:“你干什么?”
李初终于开了口,欺身靠前,盯着她的眼睛,冷冰冰道:“杀了我,戴上铁链,选一样。”
沈玄度说不清是愤怒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她始终不相信李初真的会像拴一条狗一样将铁链用在她身上。
“你说什么?”沈玄度不确信的问道。
李初冷眼看着她不再说话,沈玄度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互相冷硬的对视了片刻,沈玄度举起手里的匕首,残忍的笑道:“好啊,要比谁更疯吗?”说罢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鲜血滴滴拉拉的垂落,沈玄度低头,看到的是李初握住刀锋的手……
李初似是不知道疼一般,沈玄度松开手,他却依旧紧握着刀刃。
沈玄度低声求道:“你松手。”
李初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任由鲜血混合着沈玄度的眼泪滴滴答答的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砸向地面。
沈玄度仰头看他,见他眼里始终没有改变神色,妥协道:“好,我戴。”
说罢走到铁链旁,脱下靴子将铁链一端的铁环套进脚腕,随着咔哒声,锁扣扣上。
沈玄度脚上拖着铁链回到李初跟前儿,握住他手腕,“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