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爆发了金光神咒。
“锵锵锵。”
箭矢层层不断。
金光被砸出了裂纹。
“砰。”
最后一道强劲之弩箭,从大孔之内穿过而来,把金光震碎。
张天奇拉着我后退,转身一剑砍去。
“砰。”
大弩箭被砍破。
同时,箭矢咻咻几声,扎在我们的身躯,吃疼之感,爬上了神经,这就要死了吗?
吴惊宇闭眼扑通跌倒,等了几分钟,被“万箭穿深”的我们,还活生生的站在原地。
红晨伸手将我身上一只箭拔出来。
“此箭矢头部,呈现莲花状,并没有锋利的箭头,莫非是生锈了?”
话音一出,我们回过神,把所有的箭矢拔下来。
莲花箭头特别出众,就是没有杀伤力,楼兰女皇这般设计,有什么特别的道理吗?
而且,红晨明明就按照了墙壁上的指示,把生辰给输入了,步骤肯定没有问题。
我想是楼兰女皇,故意留个生辰来坑杀我们,幸好箭头经不起岁月的沧桑没了,不然我们真的葬命于此了。
他们围观八卦转盘,赵清风道:“此八卦罗盘有两层,外层与内层,属于不同的理论,一为生,二为死,刚刚红晨没有理解透,我猜要把生死的日子,同时输入里头,方可启动机关。”
“有理。”
我听了之后,同意他的看法,就按照了壁画的提示,一起波动八卦罗盘。
“咔咔咔。”
我们把最后一个机关按下。
密室没有再晃动。
“轰隆隆。”
一声闷响传来,我们的东边,有一扇暗门开启,里面有个往上的阶梯,不知通向何处。
我们喜出望外,收拾了东西,闯入了诡异的密道。里头潮湿阴暗,走了一会他们就觉得不对劲了。
张天奇问:“诶,你们有没有觉得咋们的后背好痒啊?”
“我全身都痒。”
我越挠越痒,一发不可收拾。当场的人中,只有红晨没有事,令我们迷惑不解。
吴惊宇受不了,就把自己的上衣给扒开,但见胸膛之处,长了许多水草般的黑毛。
它们好似滴了生长液,通过繁殖同化,野蛮的覆盖他的躯体。
而每长一寸,就痒一寸。
不仅是他,我们也是同样。
他们实在忍不住,就伸手去把手中的黑毛,疼得他们龇牙咧嘴。
那拔毛之处,留下了血印。
我说道:“刚刚刺中我们的箭矢,并没有没有箭头,而是楼兰女皇,通过改变它,将不知名的菌体,打入我们的体内,想把我们活生生痒死。”
“靠,我就说,哪有那么幸运。”
红晨慌乱无比,对我们中的毒,根本就没有头绪,进而哆嗦道:“他……他变成黑毛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