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瑟斯也迎了出来,他好好地,认认真真地打量起夏恩。
“元帅阁下。”
“不要说了,跟我来。”
“但是他们呢!”夏恩回身用手指过一片人群:“他们和我回来了。”
“他们。。。。。。他们就在这等你。”加里瑟斯立刻就回到夏恩的话。
夏恩被带入军营,不过在进去之前他走到难民的人群里说道:你们在这里歇息,我很快就会回来。难民听见夏恩的话,默默地把他送入了军营。
还是那座朴素的帐篷,他们一进入,加里瑟斯就挥手让护卫退下,法尔班克斯坐在椅子上不复刚刚出来迎接时的样子,浓浓的疲惫感爬上他身躯,夏恩注意到就这几天没见的时间里他的两鬓已然斑白。
“法尔班克斯先生。”夏恩忍不住就开口叫了一声。
“不用管我,你有要求就提出来,我们能做到的都会帮你。”
夏恩看向加里瑟斯也是一副很累的模样,他对夏恩点点头:“泽尔迪格主祭,我们携手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赶在阿尔萨斯南下之前。”
“好的”夏恩愿意付出自己的心力,他一条一条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天色逐渐昏暗,丝丝的凉意从地面渗透而出,立冬天越来越近,凉风吹得夏恩的袍子咧咧作响,从加瑟里斯的军营里离开,他身后跟着五百名士兵,由安席法尔德骑士带领。
“他们在那里”夏恩指向几个被雷诺看管的人。几名身穿白袍的骑士从安席法尔德后面走出,夹住那几个人就带走。被带走的人是来寻找夏恩的议员,从他们口袋里拿出更多物资的事情由加里瑟斯来执行,法尔班克斯则去安抚本地居民。
“主教大人回来了!”难民们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张望,一直在等着夏恩。
“这是您的骡子。”老兵们推开人群把夏恩的坐骑给牵了来,七八双手扶他上去,几千双眼睛看着他。他拍拍骡子的脖子,在安席法尔德带路下,人们在军营前拐了个弯继续前行。
“到了之后,先不要着急对难民们实施管理,我们要先安抚他们不安的内心。”半途,夏恩在对安席法尔德骑士说道:“全力约束好士兵,不要做出过激的事情。”
安席法尔德骑士习惯性地点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不自觉地开始听从夏恩的吩咐。
让开把,让开吧,让开吧,三声来自山峦的喊声,是夏恩的回音。它打开了被难民封锁的山道,使用夏恩和他带来的人们得以进入。
“主教大人真的是您”堵在山路的青壮看到夏恩,就激动地迎了上去。
“你不在,他们。。。。。。他们就像山狮那样凶恶。”
“我们都被他们虐待过,就因为我们对那些手持鞭子的人说您是怎么做的。”
“还有我。。。。。。他们想要拐走我的弟弟。”
“我的父亲只是走得慢一点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青壮们纷纷地说道自己的经历。
夏恩没有着急回话,他下了骡子,走到一位青壮的身边:“给我看看你伤。”
“不,我怕吓到您。”
“不要紧。”
这位青壮犹豫着掀开自己的上衣,把背透露给夏恩看。
雷诺啃了一声,忍住了惊呼。只见背上的血肉炸开,道道伤口就如被蜘蛛爬过,血痂横七竖八的胡乱凝结,一些黄色的液体还从里面流出。
治疗轻伤,夏恩泛出圣光的双手,从青壮的背上抚过,一边治疗,一边轻声地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嗯”
夏恩听到一声低低的回应。
“好了,下一个受伤的过来。”治疗完毕,夏恩去治疗另外一个人,他的伤口也是鞭子抽打出的。
“主教大人,我们会被怎么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