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屋内一片黑暗。她托着萧衍疲累地靠在门板上。
这一晚上,工作量超标了。
骑装坦领,颈部以下露出半块雪白的皮肤,萧衍这时候整个重量压着她,也没让她觉得不自在。也没在意萧衍的胳膊搭在她的腰上。
先喘口气吧。反正他也没醒。
乌松月闭着眼睛想。
直到喉咙干涩需要水源,她才又把人托起来,放到关门前看到的小木床上。
说是小木床,不过是木板搭起来的。下面由一些石砖撑着。
胜在守林人维护得好,床板上的被子几乎没什么异味儿。放萧衍上去的时候她俯身下去,只嗅到了淡淡的灰尘味儿。
她看着床上的人,叉着腰小声道:“你还真是挺幸运的。”
乌松月换了根火折子,找到了烛台点亮,这才看清屋内的环境。
小木屋面积不大,睡觉做饭几乎都在这一个屋里。床对面就是灶台,两者一件再有一个简单的小桌一张椅子,就没了。床尾放着几个罐子,她打开看了下,居然还剩了些食材。只是没有水。
她走回去在萧衍额头上试了下,温度烫手。经过一路风吹雨淋,她现在手上的温度冷的很。萧衍一接触到她的手,无意识的扭过脸贴的更紧了。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叹着气,面无表情的收回手甩了甩。
看来是烧的很厉害了,要不然也不会对她这么毫无防备了。
这么烧下去真担心他烧傻了。
看着外面的雨,乌松月拿了只空罐子出去,放在空地上,等装的快满了又端着回去。
她关上门,拍了拍手臂上沾的雨水。一抬头看见萧衍坐在床上,吓了一跳,手上的罐子差点没拿住。
乌松月瞧着他呆呆的,试探的叫了声。
“殿下?”
他原本直白的盯着她,黑眸冷淡,脸颊虽然因为高热染了些绯色。也没减少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被她一叫,眉峰挑起,反而多了几分不悦的神态来。
他揉捏着喉咙,抬眼问她:“去哪儿了?”
她放下手上的罐子,怔了怔。被他这态度挑起些许心头火来。
为了任务,过去的她都忍了。可今晚累死累活,他不感激也就算了,她就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回来质问她?
她一手撑在灶台上,没忍住冷笑了声:“怎么?到了今天殿下还怕我给你父皇通风报信?”
别说萧坚,就算是萧衍。在她眼里也算不上什么。
她生起气来眉眼带了两分飞扬的神采,萧衍没见过她这么生气,不由得愣了下。察觉到她的态度后,急忙解释:“不,我是……”
一句话没完,他胸腔内一阵气血翻涌,捂着胸口咳的惊天动地。喘息了好久才平复过来。
再抬眼去看她,飞扬的眉眼已经沉落下去,眼瞳中宛若碎冰。
他手底下的心脏细细密密的疼。努力咽下翻涌上来的血,想把话说完。
“过了今晚,我没必要再怀疑你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去了哪儿。”
他看似昏睡,却一直有意识,知道她一路带着他逃亡到这里。
醒来后没看见她,他心里竟然升起一丝无法描述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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