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看一不小心,还是把他耳朵揪红了,心里一软。
“姐遇见你,才知道女人原来可以这样快乐,这么说,你满意了吗?”她表情羞羞地说道。
“满意,太满意了!”陈阳内心的成就感爆棚。
“臭家伙!”白芍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眉心,紧紧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这个小男人,她真的是爱到了心尖儿,为了他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们以前的厂长于忠,是个什么样的人?”陈阳聊起正事儿。
“心眼小,睚眦必报,但他很有手腕,特别会钻营。”白芍对于忠印象不好。
“你觉得他心理上,有没有问题?”陈阳继续问道。
曾经有省厅的专家,对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坐过心理侧写,说凶手有反社会人格。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一件事。”白芍脸色变得凝重。
“你说。”陈阳精神一振。
“以前周婶家里,养过一条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于忠路过,总是会冲他叫。”
“于忠不喜,提过好几次,让周婶把狗卖了。”
“周婶本来就因为男人下岗,和于忠有矛盾,自然没理会他。”
“有天夜里,我出去倒垃圾,看见于忠从周婶院子旁经过,手里还提着一个蛇皮袋,看着挺沉的。”
“第二天,周婶家里的狗,被吊在树上,皮都给剥了,样子老惨。”白芍说到这里,有些害怕。
“于忠干的?”陈阳搂紧了她。
“我觉得是他干的,但我没证据。”白芍说道。
……
第二天,陈阳来到市局,刚走进办公室,吴浩兴冲冲地走进来。
“阳哥,我去村里找砖厂老职工调查过了,死的那四个,以前都欺负过于忠。”吴浩表情激动地说道。
因为砖厂早就倒闭了,再加上四个死者,并不是来自同一个村子,之前还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关联点。
“于忠年轻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陈阳问道。
“阴沉,寡言少语,看人的眼神,特别阴狠。”
“村子里不少人都说,现在的于忠,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看谁都是笑呵呵,他舅父舅母死了,墓地还是他买的。”
“人人都夸他,说他心胸广阔,不计前嫌。”吴浩说道。
“你去他舅父舅母的墓地看过吗?”陈阳眯起眼睛。
“没去,我去那里干嘛?”吴浩愣了一下。
“你去开车,我们现在去一趟。”陈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