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很生气。
想要去质问萧怀言怎么办事的!
就听虞听晚表示:“合适的。”
她温声道:“我擦的很干净的。”
画面截然而止。
前世就是眼前的大夫把卫慎给治好的!
可见这一趟没白来!
医馆外头门匾上头的悬壶济世四字,就是当朝太傅写的!
不会有错。
姑娘眼里涌起巨浪欣喜:“大夫!”
她瞅着葛老身上背的药箱,连忙起身:“大夫,快给我夫君瞧瞧。”
“他方才又吐血了。”
“今儿已吐了四回了。”
虞听晚:“这几日为了过来,途中颠簸,夫君也遭了不少罪,胸口的伤口都有些化脓了。”
葛老会有救死扶伤的觉悟?
他现在就想冲出去,把荣狄骂个狗血淋头!
可下一瞬。
他眼睛瞪的溜圆,不可置信看向榻上咳嗽的男子。
魏昭恹恹的,没有情绪的对上他的视线。
葛老抬手擦了擦眼,又擦了擦眼。
明明一日前,他还对着棺材长吁短叹抹眼泪。谁能告诉他,里面的人怎么躺这里了?
诈尸了?
“你……”
葛老惊恐:“活的?”
虞听晚:……
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劲。
可虞听晚会计较吗!
不会!
“对啊,这不是还有呼吸么!”
她甚至担心魏昭把人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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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对男人使眼色:“夫君,大夫医术精湛,快打声招呼。”
魏昭收回视线,平静地把被褥下的胳膊抽出来,手腕朝上。泛白的唇动了动:“过来。”
葛老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