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你别说你老公还挺壮的哈!”
保安大哥费不少劲儿才将纪子寒放到白雨宁的小床上。
“啊哈哈,谢谢你嗷大哥!”白雨宁干笑两声,接力扶下纪子寒,又怪不好意思地跟保安大哥道谢。
保安大哥摆摆手:“嗨!多大点事儿。都是男人我懂的,都不容易啊。瞧瞧这醉的,你可得对你老公好点。”
白雨宁内心暴汗:啥老公啊……怎么听怎么奇怪。
但她表面还是保持镇定地将保安大哥送了出去:“一定一定,您忙着哈。辛苦啦。”
白雨宁轻轻关上门,垂眸望着床上正昏睡的纪子寒,双手叉腰叹了口气。
一定个鬼!难道伺候纪子寒是我的宿命吗?纪子寒你可千万别吐啊,这可是我下午才刚收拾的屋子!
白雨宁正碎碎念着,就见纪子寒身体忽然轻微抖动了一下,吓得她立马一脚将垃圾桶踹到床头。
好在纪子寒只是微偏了下头之后便没了什么动静,她顿了顿,觉得还是得先把他的皮鞋外套脱掉再说。
她一边脱鞋一边为自己愤愤不平:老娘就这几千块的工资,当牛做马就算了还得当老妈子!
由于石毅打电话给她那时的语气十分紧急,她以为有什么急事,急急忙忙裹了件长外套便下了楼,此时才发觉这衣服又热又碍事。
白雨宁于是将薄外套脱掉扔在一边,只着里面的吊带和热裤,性感清凉的吊带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完美展现,露出一小截细腰和浅浅的腰窝,热裤下一双长腿白嫩光滑。
纪子寒的重量确实难倒了白雨宁,她跪在床沿一侧扳了半天,如同死尸一般的纪子寒却纹丝不动,白雨宁只好跟着脱鞋上床,跨坐在纪子寒身上,以便帮他脱去外套。
这动作远看过去多少有些暧昧不雅,可房间内也无旁人,白雨宁自然就没注意。
纪子寒柔软的黑发随意搭在眉宇间,阖着双眼,长而浓郁的睫毛乖顺垂着,嘴唇轻抿。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的呼吸稍稍有些粗重,眉毛也舒展开,不像往日那样紧皱着,嘴唇亦是不似平日那般冷薄,而是柔软粉嫩不少,熟睡的容颜在公寓温暖的落地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精致俊美,也更平易近人。
白雨宁咬牙切齿。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实在过于好看,比她从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看,而且喝醉了仍是风度依旧。
白雨宁只好说服自己,勉强看在美色的面子上照顾下他。
她瞥到他凸起的喉结之下,那微微有些发紧的黑色缎面领带,隐隐有点担心会不会勒着他不舒适,便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先给他松开。
白雨宁脑子这么想着,手也跟着颤悠悠抚了上去,触到他发烫的颈部时,白雨宁瞬间毛孔收缩,背部发热,莫名慌张起来。
即便她已经和纪子寒有过肌肤之亲。
大概就是因为她领略过其中滋味,所以现在的纪子寒对她似乎有种致命的,难以抗拒的诱惑。一旦她近距离触碰到他,她的身体便会率先作出反应,接着脑子里就会蹦出先前二人颠鸾倒凤、鱼水之欢的温存片段。
纪子寒那张好看的脸,时而寡淡清冷,时而充满欲望魅惑,两种截然相反的形象在白雨宁脑海中胡乱交叠,如同让人迷失心智的新鲜罂粟,引诱着她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沉沦堕落。
“喂喂喂!”
白雨宁突然恢复神色,拍拍自己的小脸。
“白雨宁你疯啦!想什么呢!”
她的脸蓦地发烫,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居然就想歪了去,顿时气得想抽自己两下。
疯了疯了,真的!
白雨宁深呼吸两下,又发现自己正跨坐在人家身上,仿佛占人便宜似的,而大腿根部隐约感受到纪子寒某个身体部位傲人的轮廓,白雨宁脸上一赧,立马翻身下来。
她缓了好几下,克制住自己那总忍不住要乱瞄的眼神,小心翼翼避开纪子寒的肌肤,将他领带松开,又解了两粒扣子,嘿咻嘿咻忙活半天,才将他外套给脱了去。
等她忙完一看时间:卧槽!这么快就12点了!明天是死亡周一哇,还要早起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