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莹:“……”
她很快就离开了。
现在的年轻人,跟他们有代沟,真是越来越难相处了。
叶博文回了房间,打开手机,当即便给高燃拨了过去:“干嘛?”
高燃:“表哥,姓廖的估计是在苏州跟武汉两地都搜索无果,所以打算来我这里突击,给陈力打电话说明早七点来我家里取画,而绵绵也有事情要回京了。我刚才给他们画了线,也告诉他们要怎么挖了,挖掘工作大约要进行三天,你必须得立即过来!”
叶博文愁死了:“我过去帮忙没问题,但是我……”
“你放心,文琼音不敢找你!表哥,还有个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你撑住……”
高燃把曲意绵查出的事情,都告诉了叶博文。
但是高燃没说是曲意绵早就查到了。
而是说,是在叶博文决定跟文琼音分手后,大家都觉得可惜,又觉得文琼音似乎不像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这才多了个心眼去查的,没想到她在医院里的打胎记录跟孕检记录都有,一查就查到了,于是他们顺藤摸瓜,查到了文琼音是被一个男人包养的,她就是个知三当三的二奶。
把这一切都讲完,叶博文整个人都麻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问高燃:“高燃,你觉得我是不是傻逼?”
高燃也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从你决定跟她分手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
叶博文:“……”
最终,高燃乘坐曲意绵的车,夫妻俩一起回了京市。
而叶博文也回了涞水县。
他回去之后,才发现房车里里外外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床单被套都换过了,怎么看都没有文琼音存在过的痕迹,这样叶博文心里才舒坦些。
但可能是心理原因,他总觉得这些人看他的目光抱有同情。
叶博文又想到,高燃说过,从他决定跟文琼音分手那刻起,他就不是傻逼了。
于是他又挺直了腰杆,认真负责地继续监工了。
翌日清晨。
高燃早早地用过早餐,抱着又软又白的年糕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