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似乎并不想再纠结这些小事,转身离开了。
刘长庚怒骂道:“小子,你抽什么疯,为什么不跪?”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们都害死啊?”
越成闲则满脸无辜,作为一个现代人,他从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思想自然和大千界的人不同。除了父母以外,他谁也不跪。事实上,见到这么多人给这个王爷下跪,他还有些诧异。
永安王已经回到了高晗那里,他看了眼刘思源。
“刘校尉这是抓了什么人啊?”
刘思源低头说:“回王爷的话,此人自称是杂耍的……”
永安王来了兴致,打断了刘思源,他看向高晗,“杂耍?你是耍什么的?让本王也看看。”
高晗忙说道:“回永安王的话,小人耍的是上刀山。”
永安王眼睛放光,转头看向身后的老者:“沈老,这个有意思。”
“不过是个卖艺讨生活的,抓他做甚?”
永安王看了眼刘思源,刘思源接着说道:“卑职最开始抓他,是因为他带着大量兵刃。”
“表演的是上刀山,带些兵器也合理。”永安王揭开笼子黑布的一角,逗弄着里面的东西,显然并不在意,“继续说。”
“如果只是这样,属下倒不会把他抓起来了。可此人明明有灵根,在接受盘查时却隐瞒不报,所以……”
永安王放下了笼子,“所以你就把他抓起来了?”
“正是。”
永安王笑道:“我看,刘校尉,你是有点小题大作了。”
“永安王不知,近来圣上遇刺一事……”
永安王冷哼一声:“不知?皇兄遇刺,我如何不知?”
“属下言失!”刘思源自知说错了话,连忙跪下。
“刘校尉护主心切,一片赤胆忠心,我自然理解。”
永安王收起手中的折扇,走到高晗面前,几个士兵忙退后两步,高晗趁机脱身。
“只是,近来这城门处抓了几百人,衙门都快塞不下了。宋大人审了三天,愣是没有一个刺客。”
刘思源说道:“永安王赎罪,卑职只是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员。”
“恐怕不只这么简单吧?”永安王冷笑道:“刘校尉,有件有趣的事情,本王想跟你说说。”
“早上本王亲自审了一个人,是个卖菜的小贩,那贩子说他被抓来是因为没有付打点费……”
越成闲心想,原来这其中竟有这么多门道,看来那刘思源没少从里面捞油水。
刘思源光是听了个开头,已是惊出一身冷汗:“永安王切不可听信那小贩胡言乱语,卑职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
“是吗?”永安王眼神冷冽,扭头转向高晗:“卖艺的,刘校尉有没有向你收过打点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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