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行吧。”杨承道也是喜闻乐见,这两对要是成了,再开枝散叶,山寨的人口就能上升。
“你们去征求她们的意见吧,”杨承道面色肃然,“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得是人家自愿。
到了地方,你们也不能乱来。
她们几个都是老子拉上山来的。
要是受了委屈,闹到了我跟前,你们俩就发配到老牛叔的手下去捻泥巴!”
周羽大喜,嘴巴咧开,“放心吧哥哥,定然不能啊,要是真让她们受了委屈,不用您说,我自己切了!”
杨承道目光一张,卧槽,玩这么大?
一旁的张浩也是神情激动,眼神坚毅,抱拳道:“俺也一样!!”
……
“咳咳咳,咳咳咳!”
在山寨边缘角落的一处青竹搭就的房子里,一个妇人面容憔悴且苍白。
她披着一床破旧的芦花被,似乎很是怕冷,口中时不时地发出咳嗽声,低沉而压抑。
门外是一个短衫打扮,神情有些疲倦的中年汉子,听到妻子的咳嗽声,露出心疼的神色。
他坐在简单垒砌来的灶台前,手里的扇子轻轻扇动,药罐子里已经迸发出了浓烈的草药味道。
“阿珠,你再等会儿,药马上就好了。
你喝了它再睡一觉,就会好一些。”
阿珠卷了卷被子,神情有些沮丧,“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这药也就能镇住一小会儿,之后又会咳嗽的。
我痛苦倒也就罢了,只是这么些年倒是要你劳累,我心里过意不去。
相公,哪天我要是不在了,你就娶一房年轻漂亮,身子骨康健的续上吧。”
江开有些生气,“闭上你的鸟嘴,大夫说了,这不过是普通的风寒之症罢了,喝了药,自然就能好!”
“咳咳咳,咳咳咳!”
阿珠咳嗽了一阵,又笑“相公啊,咱们这都好几年了,哪种风寒是这个样子的?
行啦,你别骗我了,我自己知道。”
江开背对着阿珠,沉声道:“你是我从漠北背回来的,哪能就这么让你死了!?”
阿珠陷入了回忆,“咳咳咳,咳咳,是啊,那里的风沙真大。
草原人也是真的凶。
好在你力气大,背着我走了这么远的路。
咳咳咳,要不然,不知道就在哪儿没了。”
江开抬头,忽然间看到两个人影从远处,沿着山田的田埂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