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说的不错,二叔父确实是个心胸狭窄的奸侫小人,我恨死他了。”
……
“此去一役,弟亳无把握,恐难以苟活。姐,终可卸重任,择城而居。”
姜梒泪如雨注,掩面痛哭不止。
原来,一直以来姜淮都是懂她的,他竟然明白,可她一概不知,甚至还曾怨恨不已。
年少的他,早已洞悉长辈间的阴私,知道她一直以来的纠结担忧和付出,甚至还曾私下关心过她。
可在姜梒的视线里,他永远是一个会同她呛声、游手好闲,沉迷玩乐的世家公子。
他对所有事务都表现的满不在意,却又在深夜,忧思难眠。
姜梒眼带泪花,抬脸看他。
“秦将军,你应是褚雄手底下的人吧!”
秦照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姜梒手中,语气认真道:“姜淮说,贸然送来,你定是不信我的身份,所以才同我讲了许多废话。”
“看来他确实了解你。”
姜梒看着手中这块墨绿色玉佩,“这是什么?”
“姜淮的遗物,他托我交给你!”
“我不信你!”
“信不信在你,东西送到,便是完成嘱托了。”
秦照迈步就往外走,姜梒缓缓站起来,喊到:“姜淮怎么死的?我要听真话。”
秦照顿步,侧头:“奉令偷袭,落入敌人陷阱,万箭穿心而殇。”
久不闻姜梒说话,秦照迟疑地回头,看见姜梒心若绞痛状,已经扶着石桌弯腰浑身发抖不止。
他忙过去查看。
压抑在她心底的哀伤,喷薄而出,连带着刚有起色的伤势复发,重病卧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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