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怕魏策不知内情,回头再处置他。
“既然有令牌,那自然是知道的。”
她睁着眼说瞎话,先前嫁给魏策图的另一点不就是他手下那股势力。
只有强强联合,才能所向披靡。
“那可有国公爷亲笔所写的信件或信物?”
姜梒忽然看着他,“驸马只说调兵遣将以此令牌即可,你如此问可是在怀疑本公主?”
“卑职不敢!”
“将军之意便是我所说之意,若你仍旧持怀疑的态度,那不妨亲自去问一问。”
姜梒语中带着威胁。
忘栎不敢多言,恭敬地垂首行礼致歉后,又去忙着打扫战场。
砚舟和魏纪知醒来时,天刚蒙蒙亮,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地面上只残留着一层薄薄的雪,温度倒是冷的吓人。
“再有半月便是年关了……”
廊下,砚舟轻轻拂去扶杆上落的积雪,感慨道。
“今年怕是出不了这嫖州城了。”
褚丞反应迅速,昨日夜里就换了一批从军的守卫,整个府中不得出入,连外出采买也不可。
他们知道,这怕是褚丞在等,等去查探情况的人回来汇报,一旦事情查清,那就可能是他二人的死期了。
“早上醒的早,我掐指算了算,今日恐怕是个好日子。”
砚舟见他不说话,随意胡诌八扯。
“为何?”
“因为——”
声音忽然被从院门外推门进来的褚丞打断,“因为你们是长公主和魏策的孩子!”
“你想怎么样!”
魏纪知挺身挡在他前面,生怕褚丞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来。
“不好奇我是如何知道的?”
没有想象中那期待的模样,褚丞面色不悦。
“自成婚到姜梒同我和离之时,我和她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这……你们没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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