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台下分别蹿出两个高壮的身影,迅速将他们分开各自抱在怀里,只听周寒说道:
“时间到了。”
陆悦扬对着摄影师补充道:“拍成什么样也就是它了。”
摄影师都快被周寒和陆悦扬警告的眼神吓尿了,连忙点头道:“都拍好了!拍好了!”
妆都没来得及卸,陆悦扬拉着白雁岚就回了家,他看着肩膀上一个暗红色印子上盖着一个鲜红色的、更大的痕迹,明白了安音璇不是用咬的,是用嘬的。
“他胡闹你也跟着?”
“哪胡闹了,摄影师让表现得亲密一点。”白雁岚把锅都推给了别人,苍白地解释道。
陆悦扬指着吻痕说道:“那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他**还挺利落,狠准稳,但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这次我就是大意了,下次咯吱他的时候用腿夹住他的腰,再那么一咬,他绝对跑不了。”白雁岚已经开始总结经验教训了。
“那你干脆以后都跟他唱,最好你俩组个组合,我想想看叫什么,黑白双煞?”陆悦扬简直气到没有风度。
白雁岚哈哈大笑,笑了好长时间才停下来,逐渐平静之后擦着眼泪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合唱之后,好像有种满足感。就是心里有个核对单,上面有个难以达成的项目终于被画了勾,或者说我心中有个高台,一直都在攀登,现在终于到头了。”
陆悦扬也正经了起来,说道:“也许今年是你出道十五周年,又刚好碰上这个机会,所以有感而发。”
“十五年了啊。”白雁岚往陆悦扬的怀里蹭了蹭,说道:“真的好久了,没想到我会当这么久的艺人,这可能是我做的最有长性的一件事。”
“还有爱我,这也坚持了很久。”陆悦扬宠爱地拥着他说道:“希望你再接再厉。”
“是你再接再厉才对。”
“我还可以吧?”陆悦扬说着说着,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外形,白雁岚捏了一下那硬邦邦的腹肌,说道:
“我觉得没有前两年**。”
陆悦扬凑在他耳边问道:“你说哪啊?”
他躲了一下,推着陆悦扬的肩膀,说道:“你怎么那么爱耍流氓!”
“那我不对你流氓,还能对谁流氓?”陆悦扬一脸无辜。
他回想了一下这些天过的日子,感叹道:“我突然有点佩服安音璇了,他可真耐*。”
这回轮到陆悦扬不自在了,说道:“你也还行。”
“一起录歌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他,和跟Leo对唱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与我是两个极端,却仍然能在某个特定的地方形成一种默契,你能想象吗?我感觉很奇妙。”他坐在陆悦扬怀里,把玩着爱人修长的手指,而陆悦扬则反手捉住了他,说道:
“我想你只是认同了他。”
白雁岚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说道:“安音璇与我不一样,除了唱歌他没有退路,但我还有。我以前就说过,如果我达成了愿望或者找到了更重要的事情,就不会再唱了。”
“这两样你都拥有了吗?”陆悦扬问道。
白雁岚没有说话,但答案已经在心里了。
安音璇回到家一句完整话还没说完,先被周寒按在地上来了一次,就算是在汗流浃背的时候,他还一边喘,一边碎碎念道:
“白雁岚还想在我上面,就他那个细胳膊细腿,都没什么肌肉。”
周寒低沉地警告道:“你确定要在在我身下的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不是你弟……啊!”他声音拐了弯。
“谁弟都不行。”周寒紧紧地掐着他不放,说道:“你知道我看见你亲他咬他的时候什么感觉吗?我想从此把你关在家里,不让你出门,不让你见人。”
“你爸就这么干过。”安音璇没好气道。
“我,跟我爸,某种情况下会犯相同的错误。”
“啊……别!”他咬也咬不到,起也起不来,骂道:“你不去说你弟,反过来折腾我,你把我放开,我不做了!”
“由不得你。”周寒不容半点抵抗。
到了下半夜,屋里落地灯昏暗的光线照着照着两个人影,衣服被子枕头都扔在地毯上,总算是告一段落,他有气无力道:
“我是不是对你有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