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没灭。
但那条被纪清竹解下的领带,最终蒙住了她的眼睛。
手掌明明已经划过她柔软的腰肢,但男人还是要装模作样问上一句:“可以吗?”
那件随身的裙装堪堪挂着,她有些难耐地咬唇,不回答一个字。
时越轻笑一声,动作没停。
忽地凑在纪清竹耳边说了句话,引得她浑身颤栗。
她越发觉得刚才在车上没说错,时越在某些方面,的确!很不正经!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她听见男人极尽温柔的声音。
“宝宝好美。”
纪清竹的心跳顿时有了一种漏了一拍的感觉。
从时越这样淡然禁欲的人口中听到如此亲昵的称呼,原来杀伤力这么大。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纪清竹不得不承认,时越完完全全拿捏了自己。
蒙住双眸的领带被解开,泛着水雾的眼睛娇滴滴盯着他。
红唇潋滟,有些肿。
时越情难自禁,又问:“宝宝,可以吗?”
纪清竹没回答,但是回以他更热情的吻。
这是一种默认,也是一种回应。
这夜的漫长实在超乎想象。
后来发生的,纪清竹几乎是没了知觉。
她用力抱着他的肩背,眼前早已经是迷蒙的一片。
发丝沾了汗,贴在额前。
她在车上不情不愿,害羞喊出的那句“老公”,在今夜加倍偿还了。
窗外的雨停了,纪清竹有一种要从云端坠落的感觉。
时越抱她去洗澡,贴近她耳边轻声说着:“宝宝好棒。”
纪清竹更加坚定,他果然有当下流人的天赋!
时越没想到的是,隔天下班回到家,就看见衣柜内摆满了一整柜各式各样的奢贵领带。
纪清竹的脖颈处还透着点点红色痕迹,身体各处微微发酸。
她指了指衣柜,“喏,赔给你的,够有诚意吧?”
时越亲昵地亲亲她的脸,点头说满意。
下一秒,他又拉着她在那一堆领带中挑选,问出一句极为不正经的话。
“宝宝下次想用哪一条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