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八个小时,狠狠的挖了古绝尘一块墙角,气得古绝尘在办公室吐血的古邪尘早就离开了北美大陆。
比尔。罗克斯等人已经送去了哥本哈根,见到他们后,大胡子团长是如何的欣喜若狂已经不用多说。有了这群人,加上古邪尘从亚洲道盟那里敲诈来的研究院和军火生产线以及巨额的资金,哈德沃防务公司的基本架子已经可以搭起来了。
现在的古邪尘人在悉尼,澳大利亚的那个悉尼,如今地球联邦最出名的赌城、风月城。
‘阿姆斯特酒店’,是悉尼最大最豪华的酒店、最大最奢侈的赌场、也是最大最迷人的风月场所,全世界所有的纨绔公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带着厚厚的支票来阿姆斯特酒店尽情纵欲享乐,这里能够满足人类几乎所有的欲望。
地下第十层,则是酒店的贵宾区,这里深入地下近百米,绝对隐私、绝对保密,可以让口袋里塞满钞票的客人尽情的纵欲享乐。贵宾区内除了赌局包房,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其中的奢靡浮华,自然是不需赘述。
宽敞的包房内摆放着一张象牙赌台,三名发牌的荷官面带职业性的微笑、锐利的目光谨慎的看着桌面上的五名豪赌客人。
古邪尘、瞤华、赛壬、阿瑞迪雅,他们端端正正的坐在赌桌边,正一本正经的看着面前的扑克牌,另外一名赌客则是一名生得油头粉面的年轻人,他带着一副蓝宝石镜框、白水晶面的平光眼镜,正一会儿看看自己面前的牌、一会儿偷偷摸摸的看看阿瑞迪雅。
古邪尘用青玉道冠变幻了模样,赛壬的头发染成了淡淡的褐色、他的面孔也用极高明的易容术微调,这就让他看上去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觉得,我今天的运气不错,也许我可以小小的冒一个险,加上五十万。。。应该是有把握的。”
古邪尘翻了翻自己的底牌,抿着嘴笑了起来。他随手将五枚水晶制成的筹码丢进了赌台正中的筹码堆里。
赛壬臭着一张脸,他骂骂咧咧的也丢了五枚筹码进去,他瞪了古邪尘一眼:“五十万了不起?我大你一百万!”手一挥,一枚蓝宝石筹码带着一道明亮的闪光丢进了筹码堆。
“真有勇气!”阿瑞迪雅眯着眼睛怔怔的看了一阵面前的底牌,轻描淡写的将牌扣了起来:“我不陪两位先生发疯,无谓的冒险不值得。”
瞤华则是大笑着将一大把筹码胡乱丢了出去,他大咧咧的说道:“不就是一点钱嘛?大爷我别的东西没有,就是有一大把钱。”
冷笑了几声,瞤华低声的咕哝了几句。
古邪尘耳尖,他依稀听得瞤华是这样说的:“就算没钱花了,找家银行打劫一次不又有了么?嘿!”
冷汗在后心冒了出来,古邪尘摇了摇头,他看向了那名犹犹豫豫的粉面年轻人:“古玉如先生,该你说话了。呃,您是否还继续呢?”
和光同尘、圆润如意,这是古家的班辈。古邪尘、古绝尘是尘字辈的,坐在古邪尘对面的这名粉面年轻人,是古氏家族如字辈的嫡系子孙,从班辈上来说,古玉如是古邪尘的曾孙。只是如今古邪尘用青玉道冠掩去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古玉如认不出他而已。
古玉如看了看眼前的筹码,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有点犹豫,和他同赌的四名赌客下注太凶,他这次偷偷摸摸的来悉尼消遣,属于他自己的零花钱可没有多少。这几天他已经输出去了不少钱,又和几个小明星欢度了几晚,这又花费了他不少,现在他手上可以掌握的现金不超过一千万。
阿瑞迪雅端起了赌场服务员送上来的一杯纯净水,她冷漠的看着古玉如冷笑道:“不敢下注,就赶快翻牌,不要浪费我们时间。”
古邪尘‘嗤嗤’的笑了起来,他用力敲了几下赌台大笑道:“罗斯小姐,您要理解某些人的底气其实不像他们表现出来的这样充足。”
赛壬板着面孔冷笑道:“小白脸,不可靠哦!罗斯小姐,刚刚某人向人搭讪的勇气去哪里了?等会我可以请你喝杯酒么?”
瞤华瞪了古玉如一眼,他恶劣的骂道:“没卵蛋的家伙滚开,学人赌什么钱啊?”
古玉如白净的面孔变得紫胀一片,他阴沉的瞪了瞤华一眼,抓起一把筹码丢进了筹码堆里:“罗斯小姐,等会我有请您共进宵夜的荣幸么?”
阿瑞迪雅赤红色眸子瞥了一眼古玉如,她冷漠的说道:“这要看赌局结束后的情况了。”
纤细白净的手指翻了翻面前所剩不多的筹码,阿瑞迪雅从搁在身边的小皮夹子里掏出一本淡金色的支票很随意的签了一个数字,她朝肃立在身后五米远的赌场服务员勾了勾手指:“帮我去换新的筹码,我不信今晚我的运气会这么差,总会给我拿到一把好牌吧?”
新的筹码很快就送了上来,整整齐齐五十枚水晶筹码和五枚蓝宝石筹码。古玉如的瞳孔缩了缩,这几乎是现在他私人所有的财产。紧张的摸了摸手指上带着的大翡翠戒指,古玉如抬头看向了端坐在他对面的古邪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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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邪尘很惬意的抓起一把筹码丢了出去,他轻轻的敲了敲牌面上的黑桃三、四、六、七四张牌冷笑道:“同花顺在手,我怕什么?”
赛壬白净的手指滑过了自己三张A和一张K的牌面,他冷笑道:“同花顺?你认为我会信么?当然,某些没有勇气的胆小鬼会相信你的鬼话,而且会迫不及待的嗷嗷哭泣着逃走的。”有意无意的看了古玉如一眼,赛壬紧跟着古邪尘丢出了筹码。
瞤华骂骂咧咧的低声喝道:“鬼话?这个词才是真正的‘鬼话’!呃,谁规定的鬼就不能说话了?干!”他毫不犹豫的加了注。
古玉如飞快的转动着翡翠戒指,他紧张的看着大大的一堆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