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雨坐在桌子边,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江正雨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江正雨倒是想撑着不睡,但实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立马就上床找好了姿势,瞬间入睡,此刻要是楚乐在,看到江正雨这个样子,不免都要怀疑江正雨嗑药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天昏地暗的,江正雨迷迷糊糊的想翻个身,就听见什么唰唰的声音,直接给江正雨弄的醒的不能再醒,刚坐起来就看见两把剑明晃晃对准了自己,江正雨叹了口气,又缓缓的闭上眼睛,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直到有个人说:“再不起来,杀了你”
江正雨彻底清醒,认命的睁开眼睛。起来穿起了鞋子,然后就坐在床边,等待他们说话,这期间脖子附近的剑倒是一直没放下。
持剑的两人在看见江正雨的样子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两个人面面相觑,互相挤眉弄眼。江正雨看着两人的小动作,不禁觉得,这个世界不会是傻瓜称天下吧。
“我要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的,你信吗。”江正雨一边开口一边想让脖子离剑刃远一点。
听见耳熟的声音那人拿杯子的手停下,抬起头后有点愣住的望着江正雨。
“哥?”江正雨也忘记了脖子附近的剑刃,猛然站了起来,眼眶里逐渐红了。
江停虽然有一瞬间的发愣,但很快调整好了表情,放下杯子盯着江正雨:“你是何人?”
听到这一声,江正雨突然就缓过神来,平复着杂乱的脑袋。这才认真打量着面前的人,青衣,衣服松松垮垮像是随时要掉下来,长发半披散着,满身的酒气,腰间还别着一支木制的长笛。
像,可以说一模一样,那人长着与江停一模一样的脸坐在她面前,说着与江停别无二致的声音,但江正雨知道他不是江停。
“你又是谁?”江正雨站直了身体反问他,却忘了自己脖子上还架着两把利器。
江停没有回答,又坐下自顾自的喝着茶水,江正雨等了半天也没动静,站的腿都累了,慢慢的开始不耐烦起来:“你到底杀不杀。”
江停示意那两个人,脖子上的剑收了起来,江正雨坐在对面等着他开口。
“做个交易如何,我可以不杀你。”江停望着她,手里还把玩着那支笛子。
江正雨抿了抿嘴,也看着江停,对面的人笑着,她感觉和没笑一样,江正雨猜不透,心里有个大概的想法,如果死了就能回去也挺好,但如果死了却回不去,那不是亏了,虽然不怕死,但是江正雨现在还并不想英年早逝。
简单的想了一下就回答了他:“什么交易。”
“我需要你扮一个人,剩余的事情会有人告诉你。”说完了江停好像并未想作停留转身就要离开。
江正雨看着即将离开房间的江停,问他:“你不好奇我的身份?”
江停轻瞥了一眼江正雨,说:“我不问你来历,你也别多过问别的事情,想活命的话,足矣。”
江正雨手捧着下巴支在桌面上,看着离开的人,悄悄轻声说了句:“毛病真多。”
江正雨现在躺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看着手里的几张画卷和一大叠纸,无奈的开始看了起来,大概几个小时之前,江正雨被带到一个放眼望去只有一个小小的庄子里,面色铁青看着面前几块简单的糕饼,饥饿与僵持了半天后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嘴里不停地念叨:“有钱人真抠。”
她的记忆里一直挺不错,一边看着一边嘴里念叨着:“江其峰,现任我朝兵部尚书,膝下有一子一女。孟芝,江其峰之妻,体弱多病。江正雨,江家长女,晚历三十七年赐名雨乐,封郡主,八岁送至覃国做质子”
江正雨把剩下的大致都看了一遍,再一张纸的背面发现了几个字:江停,江家长子。
看来是不想让我了解,江正雨把东西整理好放在一边坐直伸了个腰,江正雨看了一眼车窗外,外面的人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往外面看,江正雨又恹恹地关上帘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得太多了,这个世界似乎和她的世界是相反的,在她的世界,江停死了,江正雨活着。而这边确是相反的,让她扮演这边的江正雨,说明这边的江正雨很有可能出事了。如果这边的父母的面貌如她那边的相同,那她是不是能再次见到他们,她也就可以更加确定这个没有道理的想法。
江正雨穿着一身不舒服的长裙,裙子被拉到了膝盖上面,她想了很多事情,最后靠在车壁上睡着了,闭上眼的最后一秒,耳边响起了楚乐的声音:“正雨,你最近怎么老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