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戴建业从清风阁调查回来。n
“组长,古川正雄的确去过清风阁茶馆,而且是常客。”戴建业低声说道,“根据茶馆伙计的说法,他每周二、四、五必到,偶尔周末也会去。”n
方如今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每周二、四、五必到?一个潜伏的特工,活动如此规律,难道不怕引起注意?”n
戴建业点点头:“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他每次去都是一个人,偶尔会和茶馆里的茶客坐在一起,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n
方如今沉吟片刻,又问:“茶客和茶馆的伙计怎么称呼他?”n
“他们都叫他‘周老板’。”戴建业答道,“没人知道他的真名。”n
“周老板?”方如今的眼神骤然一凝,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之前山田交待过,古川正雄曾经提起过‘老周’,没想到他自己的化名也姓周。这未免太巧合了。”n
戴建业点点头:“确实蹊跷。不过也许是真的巧合。”n
方如今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古川正雄的行踪如此规律,化名又如此特殊,这其中一定有蹊跷。他每周固定时间去茶馆,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喝茶。”n
“茶馆可能是他的接头地点,但目前我们尚难以找出那个人。”戴建业面露难色。n
茶馆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想要查清楚可不是那么容易的。n
方如今停下脚步:“但如果是接头地点,他的行为未免太过显眼。一个经验丰富的特工,不会如此大意。”n
戴建业思索片刻,忽然说道:“或许,他们接头的地点并不在茶馆,他之所以出现在茶馆,是为了想让人看到他?n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方如今,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有这个可能。也许在茶馆的不远处,有人看着他。”n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戴建业闻言神情一振,问道。n
方如今沉吟片刻,低声说道:“继续派人监视茶馆,并且在周围暗中查访,看看同一时间,还有什么人会出现在那附近。”n
古川正雄的时间既然如此的规律,想必那个人也是如此。n
“还有,仔细查一查,古川正雄每日去茶馆点的茶点也要搞清楚。”n
特高课的这些特工诡计多端,很多时候传递信息并不会通过语言,而是其他的方式。n
所以,方如今才会想到有人会在远处观察古川正雄。n
戴建业猛地一拍脑袋,自己还是没有组长考虑的周全。n
戴建业的调查工作效率很高,下午四点钟的时候便回来汇报。n
“组长,我回来了。”戴建业推门而入,他径直走到桌前,抓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仰头灌了下去。n
跟在方如今身边久了,他早已习惯了这种不拘小节的相处方式。n
“情况如何?”方如今问。n
戴建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行字。n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组长,我写字不太行,您凑合看吧。”n
方如今接过纸,仔细端详起来。n
纸上记录的是古川正雄一周内点的茶点,种类繁多,没有一样重复。n
乍一看,似乎毫无规律可言。n
“组长,咱们查他点的吃食,会不会方向错了?”戴建业忍不住问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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