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曲完了。哀家被你吹的曲子感染了,回忆起了过去的往事。你箫吹得真好。”
“谢主子夸奖。奴才真是受宠若惊。奴才吹箫水平真地很一般。”
“不要谦虚了,你吹得确实好。哀家听得如醉如痴了。以后有机会,你多给哀家吹吹,哀家喜欢听。”
“谢主子夸奖,只要主子喜欢,奴才就给主子吹。”
严义目无表情地说。
“今天就到这儿,再不用吹了。哀家现在身体有点困,你过来给哀家揉揉肩,捏捏腿吧。”
慈禧皇太后亲昵地说,她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严义,身体开始挑逗严义,她故意把裤腿往上扯了扯,露出洁白如玉的大腿,把胸脯高高地挺起来。
看着躺在软榻上的慈禧皇太后,做着如此煽情撩骚的动作,严义仍然是一脸严峻,丝毫不为所动。
慈禧皇太后看见严义还无所举动,以为他胆子小,就又撩拨说:
“小严子,过来呀,过来给哀家揉揉肩,捏捏腿吧!”
慈禧皇太后眼里满是柔情蜜意,含情脉脉。
“请主子恕罪,奴才不敢,主子乃是一国之母,贵为玉体,奴才一个凡人,怎敢给主子的玉体揉肩捏腿,请主子治奴才的罪。”
慈禧皇太后一听,勃然大怒,她还从来没有被别人拒绝过。
现在她给了严义这么好的机会,让他给自己揉肩捏腿,他不抓住这么好的机会巴结讨好她,居然拒绝了,胆子也忒大了。
“大胆奴才,哀家让你揉肩捏腿,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抬举。如果把哀家惹恼了,哀家会要了你的命。”
“请主子息怒,如果主子真的浑身困乏,奴才去给主子叫个宫女来,让她给主子揉肩捏腿。奴才真地委实不敢给主子按摩。”
“大胆,哀家就让你揉肩捏腿。别以为平日里哀家宠爱你,你就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如此怒怼哀家,这话你也敢说。”
慈禧皇太后满脸愤怒地说。
此时的严义又想起了他先前的主子慈安皇太后,那是一个多么自重又宽厚仁慈的人,哪像这个慈禧皇太后,如此的蛮横不讲理,还不自重。
严义看着愤怒的慈禧皇太后,扑通一声跪下,说:
“请主子恕罪,奴才万死不敢。请主子治奴才的罪,奴才罪该万死。”
严义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慈禧皇太后也是无可奈何了,干着急了。
她刚想喊人来把严义拖下去鞭挞,可是转念一想,她还是有点舍不得,有点于心不忍。
她想慢慢地感化他,让他心悦诚服地做她的忠实奴才。到时候,他会像吸食鸦片一样上瘾的。
于是,慈禧皇太后转换语气说:
“你出去吧,去把李莲英给哀家叫来。”
“嗻。”
严义不亢不卑地走出了慈禧皇太后的寝宫。
慈禧皇太后看着严义离去的背影,又气又恨。
她想,有一天,哀家会让你心甘情愿地为哀家揉肩捏腿的。
想到这儿,慈禧皇太后暗自笑了,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痴。
她竟然被这样一个倔强的太监给迷上了。
她不但没有对他的怒怼发火,而且还让他走了,她心里还有种依依不舍的感情。
人真是奇怪,越是强硬的人,越喜欢比自己更强硬的人。
严义走了后,很快李莲英就被严义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