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岗带着将近二十万名棒子国士兵踏上了前往燕京的路途,他们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和疲惫不堪。
这些士兵们跟随着金钟岗,但却毫无士气可言,一个个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样子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一般。
原因很简单,整个华夏北方地区的百姓都已经得救脱困,唯独他们还要艰难地跋涉前行。
"大帅,我早就说过,这些华夏人根本没把我们当成人看待!"站在金钟岗身旁的几位新晋升的将领忍不住抱怨道。
他们对王宁的安排深感不满:"天地异变之际,所有的华夏百姓都得到解救并转移,而我们却只能靠双脚走路!"
金钟岗狠狠地瞪了那几名正在说话的将领一眼,语气严厉地吼道:“都给老子闭上你们的嘴!咱们这次可是去接受劳动改造的,别痴心妄想能够享受什么荣华富贵!人家能留下这些武器还有七天的口粮给咱们就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就在这时,人群之中忽然有一名将领忧心忡忡地插嘴说道:“可是将军啊,这区区七天的粮食哪里够啊!属下刚才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咱们已经连着走了好些日子,但实际上却只相当于以前走出去两刻钟的路程而已。照这样下去,要想从这儿抵达燕京恐怕至少也得花费好几天的时间呐……”
金钟岗微微眯起双眼,其实他自己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呢?自从这天地发生异变之后,许多人心中便渐渐生出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来。
如今这片大地已然扩张了许多,于是乎便有些人开始动起了歪心思,总觉得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完全可以占领一座山头称王称霸。
而就在最近这段日子里,类似这样的声音更是层出不穷,甚至还有人公然叫嚣着说当初做出归附华夏的决定本身就是一种无奈之下的权益之举罢了。
现如今机遇就摆在眼前,倒不如直接先抢占一块地盘再说,等到将来形势明朗些之后再另作打算也不迟。
这种言辞渐渐赢得了更多人的认同,金钟岗感到愈发难以压制局面。他皱起眉头,对着身边亲近之人说道: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即便你们的计划能够得逞,可你们是否想过,如果没有女性,将来该如何繁衍生息呢?更何况经历了天地异变后,回家的路途变得异常遥远。”
金钟岗深知这些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才如此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己信任的人,生怕他们一时冲动,走上那无法回头的道路。
其中一人面露难色地问道:“大帅,难道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金钟岗无奈地苦笑着回答道:“七日粮食,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这是要保证我们能够存活下来,但又不会起兵反叛。毕竟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即使造反,短短七天内也不可能取得任何实质性的成果。而只要他们断掉我们的粮草供应,不出几日,我们便会全部饿死。”
“知道就好。”金钟岗面露苦涩地说道。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心中压着千斤重担:“在天地异变之前,即使有七日的粮食供应,也难以改变什么。而如今,情况更是如此艰难,这些粮食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金钟岗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人群,语气沉重地告诫道:“大家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做出愚蠢的事情来。若是真的触怒了人皇,以那位的手段,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时,一名属下凑上前问道:“大帅,目前已有一些人打算占山为王,我们是否需要出面制止?”
金钟岗微微摇头,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回应道:“为何要去阻止呢?他们若不造反,又怎能显出我们的顺从和乖巧?他们若是表现得十分听话,那又如何凸显出我们的识趣明理呢?”
说完,金钟岗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和平静,他静静地凝视着不远处正逐渐远去的一支队伍。
那些人正是想要背离自己的一伙人,尽管从表面上看,他们似乎颇具实力,但在金钟岗眼中,他们却是如此愚不可及,实在惹人怜悯。
由于此地终究乃是王宁的地盘,任何细微的变故皆难以逃脱他的监控。在此等形势之下,唯有维持低姿态并冷眼旁观,方为谋求生机之路。
自从天地剧变以来,王宁竟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迅速聚拢民众,其行动之敏捷与应对之果敢,堪称毕生罕见。
令人诧异的是,在此前,宁安军甚至未曾与当地百姓有所接触。然而,当天地异变降临后,这些百姓却近乎毫无保留地信任着宁安军。
更甚者,宁安军竟然要求百姓舍弃家中的锅碗瓢盆,但百姓们依然言听计从。要知道,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锅碗瓢盆意味着财产、金钱和生活的倚靠。
宁安军仅凭一言便能让百姓心甘情愿地放弃这些宝贵之物,这种影响力已非用"恐怖"二字所能形容。
"大帅,前方发现一座村庄,咱们是否稍作休憩?"行军打仗同样需要张弛有度,别看如今这支来自棒子国的军队仍有二十万人之众,但实际上其中相当一部分都是被临时征召而来的年轻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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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只有一小部分是老兵,如今那些老兵都已经和他分道扬镳,留在身边的大部分是本分百姓。
经过短暂的休整后,金钟岗深知目前上方并无下达任何任务给他,因此他们完全可以放慢脚步,不必匆忙行事。
他心里清楚得很,此刻的王宁根本无暇顾及他个人,而整个华夏也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所以,可以预见的是,短期内应该不会有新的任务派发下来。
毕竟,当前的局势如此动荡不安,天地间的异变仍在持续发生着,华夏自然无暇分心来关注其他琐事。
此时此刻,对于金钟岗来说,他已经失去了产生任何破坏行为的可能性。原因就在于,所有位于北方地区的老百姓们早已被集中到一起统一管理。
无论他心中盘算着怎样的计划或企图,实际上都已无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