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
张一杭躺在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有几个张家长老围在他旁边研究他那张青黑色的脸。
“一杭这孩子不止印堂发黑,整张脸都发黑啊!”
“还能救吗?”
“悬啊!”
张栋和白夭进来时,正好听见长老们的议论。
“家主你来了,快看看一杭的脸,怎么抢救了半天,脸还是黢黑的?”大长老正说着,注意到一起进来的白夭,顿时大惊失色,以为债主来头讨债了。
“白大师是来帮我们的。”张栋给了他一记放心的眼神,“长老们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岂料。
张家长老们就是不走,都想看看家主亲自请回来的白夭到底有多厉害。
大长老一脸严肃地对白夭说道:“家主执意要请你回来,但这不代表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也会信任你。白小姐,丑话先说在前头,一杭是我们张家的独苗苗,他千万不能有闪失……”
“大长老!”张栋有些急了。
这白夭还没出手救一杭呢,他们就搁那泼冷水,就不怕把白夭泼走了吗。
她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请回来的啊!
要是又气走了,咋办?
白夭轻鄙的目光扫了眼几位长老,“你们厉害你们来,自己都挂彩了还叨叨啥?”
长老们:“……”
张栋干咳一声,出来打圆场,“白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长老们就是太关心一杭的安危……一杭他没事吧?”
白夭扫了眼张憨憨那张黢黑的脸庞,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就是被煞气攻心而已。”
此话一出。
张栋和几位长老顿时大惊失色!
“煞气攻心!我的老天爷,那一杭死定了啊!”
煞气比怨气阴气更凶戾,而且还攻心……
刹那间。
他们张家人都想好了怎么给张一杭准备后事了。
张栋眼眶都红了,“这臭小子如果早听我的话离开酒店,他就不会死了,非要作死,现在好了,真把自己给作死了!”
白夭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他,“张憨憨是在作死,但他死不了啊。”
“可你都说他煞气攻心了……”张栋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