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锐利,让人不寒而栗。
短暂接触一秒,林纭就低下了头,拉着付晓跑了。
陈列看着林纭匆匆离去的背影,估摸着是把小姑娘吓到了。
林纭匆匆一瞥也没看见人什么样,只发觉那人好似在看自己,连忙跑路,让付晓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也不知道给咱们军训的什么来头”
“不清楚”
“大概率应该是哨兵军官”
付晓摇头晃脑的说,“听说有来头呢”
林纭回想那个气质,“emmm,希望能学点真东西”
“你呀你”
宿舍安排的是四人间,遗憾的是付晓和林纭没能分到一起。
林纭回到宿舍时,空无一人,倒是有其中一个床铺已经放上了行李。
简单打扫了一下,标准的上床下桌,还是很亲切的,走到窗边眺望校外远处的建筑,还是有种不切实的感觉。
给林冉发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复,林纭猜或许是还在忙,希望林冉在新学校有一个新的开始。
现在林纭需要在意的不是这半年的课程,反而是后半年的实践课程。
在自己所在学校经历过的丧种危机,是据已知消息来讲,截止目前为止,最最最弱鸡的一类。
如果将这划分为甲乙丙丁,只能为最后一种丁级,这是后来国家台普及后林纭所知道的。
虽然传染类听着挺唬人,但这种并不伤及性命,且可恢复正常,那就真的不算危险了,但依看当时同学们的反应和随后的动作,大部分人还是安逸的惯了。
而恰恰这为期半月的军训才是重头。
林纭蜷了蜷手,上了床铺,躺下沉思。
没过多久也睡着了,也不清楚,她宿舍的舍友都是多会儿回来的。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突然,急促的铃声像是催命一般,萦绕在耳边。
林纭倏地睁开了眼睛,眼神尚未清明,脑子处于混沌状态,打开手机一看,凌晨四点。
对铺和四周响起了叽叽喳喳的声音。
“什么东西啊,这么吵”
“咋回事,谁闹铃没关啊”
林纭见对铺没吭声,只是翻滚了两下,把被子盖住耳朵,企图挡住这扰人清梦的铃声。
然而无济于事,林纭觉得这个再听下去,脑子都要嗡嗡作响了。
穿上昨天发的迷彩服,下了床铺,一切收拾妥当,直接拿了个湿巾抹了抹脸完事。
出门前敲了敲门,对着舍友讲,“今天是军训第一天,不想迟到的话,就趁早出发吧”
最后也不在意有没得到回应。
只是在下楼途中看到不少人,猜测应该都是猜到,这是惯用套路。
等到了教室,才发现只有零散不到一半的人。
抬头看了看袁导,脸色没变。
只见袁意再次看了看时间,凌晨接近五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