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旎暗自注视着傅婳与裴闻渡,确定他们俩没什么交流,这才发觉自己应该是看错了。
正好有人去厕所,傅歆慈见准时机,端着一杯酒坐到了裴闻渡身边的空位上。
乔旎目光闪烁了一下,知道傅歆慈什么心思,于是踢了踢周劭的脚。
周劭不悦的抬头,见到是乔旎,声音更加冷酷:“做什么?”
乔旎不由分说,上前拉着周劭的手就往外走:“跟我出来,我有事想和你说。”
不明所以的周劭并不想去,不耐烦的挥掉她的手,可下一秒瞥见傅婳冷淡的目光,他忽然间又改变了主意。
两人出去后,周围人又空了不少。
傅婳看向对面亲密的两人,端起面前的酒饮了一口,狭长的眼眸满是思忖。
原来傅歆慈居然对裴闻渡有兴趣。
不过,她可不会让她如愿。
这般想着,傅婳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提着包出去了。
路过走廊的时候,周劭和乔旎在谈话。
傅婳目不斜视的进了洗手间。
她将包包放在洗手台上,自己则掬了一捧水打在脸上。
很快,身后传来响声,傅婳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周劭。 。
傅歆慈轻声笑笑,视线却不经意间瞥向对面的裴闻渡:“嗯,我已经拿到了港城大剧院的聘请书,以后就一直待在港城了。”
港城大剧院?!
周围人一阵嘘声,眼神逐渐钦佩起来。
他们都知道港城大剧院有多难进,更何况这几年剧院很少进新人,可歆慈却直接拿到了剧院的聘请书!
“歆慈姐,你可真厉害啊。”
“那以后我们去买票,岂不是可以坐前排?”
“就是就是,以后可以近距离欣赏歆慈的美了。”
……
包厢里的人一句一句夸赞着。
可傅婳却觉得手脚一阵冰凉。
她强迫自己按压住翻涌的情绪,任由尖锐的指甲嵌入掌心,好似只有疼才能让她冷静下来。
不知道是谁又问了一句:“当初,傅婳和歆慈姐可是我们系里最出名的两位舞蹈女神,也不知道傅婳你现在做什么呢?”
人都喜欢做对比,贫穷与富贵,幸福与痛苦,无论什么,是否与自己有关,他们都喜欢把两者拿出来做比较。
似乎看到一方过得悲惨,坠下神坛,他们便能得意许久。
周劭猛的抬头,握紧拳头,锐利的脸庞不悦的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