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灌汤包子吃的秦淮茹很是开心,心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幸福。
吃完饭后,韩卫民再次将秦淮茹送到了汽车站。
他还没准备好去秦家提亲。
韩卫民想等到工作的事情搞定了,再去提亲不迟。
毕竟,亲戚们最爱问的问题之一就是在那工作。
如果知道韩卫民如今是街溜子,那确实不太好听。
与秦淮茹分别之后,韩卫民按照记忆中的地址去了人民医院。
他记得没有错,这个吴波同依然在人民医院当副院长。
吴波同一般不出去坐诊的,除非遇到疑难杂症,年轻大夫才会来办公室请他。
因此,吴波同是很清闲的,韩卫民在办公室找到了他。
吴波同以前是见过韩卫民的,对韩卫民颇为客气。
只是,他也听说了韩卫民不学无术,整天吊儿郎当的。
他爷爷的医术,更是连百分之一都没学到。
“小韩,你说你想当中医师?”
“呵呵呵,你这个想法是好的,可是,当中医师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韩卫民知道,自己不拿点真本事出来,别人是不可能给自己背书的。
他看向吴波同,说道:“吴爷爷,您的病您自己应该知道吧?”
吴波同闻言一楞。
他现在虽然看起来很正常,很健康,但唯有他自己知道,他患有肾癌。
而且仅仅剩下半年生命了。
但身为医者,他不希望自己像个病人一样死在病床上。
而是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直到最后一刻。
如今的他也已经放弃了任何治疗手段,每天只靠着注射止疼药剂维持。
不过,医院里除了检验科的大夫知道他有这个病,旁人根本无从知晓。
他这个病也是在韩八味去世之后才发现的,所以也排除了韩卫民从自己爷爷哪里知道自己病情的可能性。
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吴波同很是诧异。
他有心试探一下韩卫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病的?”
“那我,到底患了什么病。”
在他看来,这韩卫民很有可能是耍诈。
毕竟,老年人谁还没点基础病啊。
韩卫民道:“你面色晦暗,透出淡淡乌黑之色。”
“内径有云:北方黑色,入通于肾。”
“吴爷爷您应该得的肾病。”
“而且是肾病中最凶险的,肾癌。”
吴波同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