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都诊治,秦时宁的腿并没有想象中的好转。
秦时宁愤恨的捶着自己毫无知觉的腿,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么破神医,不过徒有虚名罢了!连这都治不好!”
小俊躲在薛神医背后,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秦时安瞪一眼秦时宁,将薛神医叫出去恭敬的问道:
“薛神医,麻烦您告知一下阿宁的病情。”
薛神医摸摸胡子道:“说来奇怪,我已经用银针将血脉全部疏通,脉象也十分平和,按理说,不该如此,可事实就是他的腿仍然没有知觉。”
秦时安担回头看一眼秦时宁,小声道:“您都治不好,那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够治好呢?麻烦您费费心!”
说着,秦时安递给薛神医几张银票。
薛神医收下银票,只讳莫如深的说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多的我就不再说了。”
“你来的正好,老朽还有急事,快快送我离去!”
秦时安把皇帝病情加重的消息告诉薛神医,并告知要送他进宫,薛神医虽诧异,但也答应了。
秦时宁这才意识到薛神医要离开,他把手边能砸的全砸了,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你不能走!你还没治好我!”声音中带着哭腔。
秦时安大声喊道:
“阿宁,别胡闹!”
说着,他又安慰了秦时宁一番,才派人送薛神医爷孙俩进宫。
进宫后,薛神医急忙为刘萧寒把脉,却发现脉象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正感觉不可思议,忽然听到刘萧寒开口道:“薛神医,什么也别问,我派我的心腹护送你二人速速离开。”
于是,薛神医便又借着采买稀有药材的机会出了宫,一路直直向着神羽国出发。
唐亦然也收到了薛神医安全离开的消息,一方面感叹皇权的强大,另一方面也疑惑薛神医此行的目的。
没过几天,唐亦然很快就收到了一封拜帖,对方自然是秦时安,在拜帖中,他对自己之前的鲁莽道歉,希望唐亦然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替秦时宁治好腿。
唐亦然自然扔到一旁,权当没看见,秦时安连续递了一个月,唐亦然仍然没有多看一眼。
“唐小姐,这个秦时安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直写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