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砚瞥一眼她的小脸,轻哼一声,小东西,变脸比翻书都快。
“你今日还要出府吗?”林思棠问。
“有事?”
“没有,只是你的伤…最近还是多多休养为好,奔波不利于伤口愈合。”
北辰砚眉梢轻挑,嗤了句“虚情假意。”
“……”林思棠撇撇嘴垂头,不识好人心,当她没说好了。
若不是看在他将她活动范围稍微扩大了些,她才懒得多嘴。
“好了,夫君可以出门了。”林思棠退后一步,笑盈盈的,北辰砚冷扫着她,“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赶紧走?”
“……”
林思棠努力端着笑,“不是夫君说今日有要事出门?”
让他在家养伤不行,让他出门也不行,可真是难伺候,林思棠心中腹诽。
“安分在家中待着,莫又整些幺蛾子。”北辰砚冷冷警告,抬步离开。
“……”林思棠长吸一口气吐出,朝门口瞪了一眼,“我不气,我不气,气死你才好。”
口中还是忍不住骂了几句,又爬上床睡回笼觉去了。
游廊下,阿守已等候多时,见北辰砚出来忙快步上前,眼神在北辰砚伤口位置来回打量。
“看什么?”北辰砚脸色不佳。
阿守嘿嘿笑了几声,“主子,您好好的啊。”
北辰砚冰冷的视线落在阿守身上,“怎么,你很希望我有事?”
“没有,属下怎么敢。”阿守连连摇头,只是见着那纱布上粘带的皮肉,着实让他头皮发麻。
不过……“主子,少夫人见着您受那么重的伤什么反应,是不是自责愧疚,特别心疼您,肯定还会觉得那姜玄祁忒不是东西…”
阿守跟在北辰砚身后碎碎念着,“主子,您这招高啊,属下佩服。”
北辰砚突然停住了脚步,阿守还一脸莫名,“怎么了吗?”
北辰砚转头看着他,凌厉的目光仿佛能射穿人心,“你佩服我的地方有很多,比如,如何让人永远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