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他娘也很生气。
如果不去自证,不想抢占治倭的好处,那父皇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生气?
“王爷您看。”
吴汝保一挥手,几个奴才很快抬进来一个大箱子。
晋王打开,浓浓的药香扑面而来。
他在和母妃曾经约定的地方摸了摸,很快,一个写着‘当归’的小布袋,就落到了手上。
此时,奴才们也早就退了出去。
晋王把袋子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瞅,终于在底部稍厚一点的地方,小心的拉出一张纸条。
“你父皇在考验你。”
这是甄太妃开头的第一句,“南疆近年不稳的很,南安王除了要银子要人,在战事上,不说节节败退,却也不差多少了。如今的南安王不是他父王,更不是他祖父,若能想办法替下他,一切皆有可能。
就算无法完全替他,稳住南疆,于大昭也是大功一件。
不说你父皇,就是皇帝也定会对你另眼相待。”
纸条比以前长了,可是就这?
晋王气得把这纸条在手上搓了又搓。
心情非常不好。
如今的南安王确实比不得前两任,可是,人家是傻子吗?
此时的南安太妃只怕早就猜到他过去是要干什么了。
那位姨母……
晋王无奈的很。
反正就他所知,母妃没在那位姨母身上讨着过好。
甚至有好几次,都被人家反算计了。
如今……
晋王并不知道,此时通往南疆的所有信件,都已经被人秘密监视。
尤其从南安王府出去的信。
太上皇和皇帝都不想两面作战。
南安王既然不行,那就换人。
于是,大半夜的,王子腾就被任命为镇南将军,坐镇元江府。
震慑的同时,也做好绝对防御准备。
南边诸小国不动则罢,动则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按倒。
如此一来,太上皇和皇帝就都能睡安稳觉了。
王子腾也能睡安稳觉了。
“大哥!”
王子胜看着大哥手中的圣旨,那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南边常有动乱,正是你立功的好地方。”
南安王不行,他大哥行啊!
他们家的好日子,终于又要来了。
“那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