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耀冷冷地看着她,“周思禾,你到底想怎么样?”
“瞧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火?”周思禾笑睨他,“好了好了,你不乐意说这事,就回头再说,先收拾东西吧!”
她倒真像没事人一样收拾东西了,可严文耀的心情却久久难以平复。
她亲他,抱他,摸他,现在又说要帮他参谋,她到底想干什么?就这么随便吗?
严文耀又满脑子想这事了。
弄得他进了考场之后,只能奋力答卷,这才不想。
出考场这天,许柔娘带着严文金和如意在考场外面等,就连严文宽也跑来了。
可巧,严顺跟许遗珠也来等高顺心。
两家坐在同一间茶楼,桌挨桌。
许遗珠假装没看见,对严顺撒娇:“昨晚落枕了,脖子疼。”
这意思是让严顺给揉揉,他懂。
可现在是在外面,又是在许柔娘面前,严顺不得要面子吗?
他假正经道:“待会儿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许遗珠不高兴了。
严顺又道:“要不这样,我等着,你先回去,让铺子里的伙计给你找个大夫?”
许遗珠不说话,闷头生气。
旁边一桌,严文宽突然跑到许柔娘身后,一双小手在她肩膀上捏,“娘,我给你捏捏。”
“文宽懂事了呢。”严文金笑吟吟。
“是师父教的。”
“看来送你去真是对了……”许柔娘欣慰。
一家人和乐融融。
许遗珠刺耳的声音突然传来:“哟,我还没看见呢,妹妹也在呀。你家是文耀来考吗?他不是疯了好几年,怕是考也不顶事吧?”
她说的声音特别大,茶楼的人都看了过来。
许柔娘想怼她。
不等许柔娘开口,如意脑袋一歪,好奇地指着许遗珠,“咦?屁屁,光光。”
许遗珠下意识看裙子,发现根本没事,气恼地瞪了如意一眼,“也不知道你娘怎么教的,张口闭口都是瞎话!”
“呵,我说谁声音这么熟,原来是姐姐。听说你跟我那个前夫成亲了?昨日爹还问起我这事,说是他竟不知道。”许柔娘皮笑肉不笑道,“再说了,我们如意胡说不胡说的,姐姐心里有数。”
许遗珠的脸黑了。
茶馆里议论纷纷。
“这事稀罕,听过妹妹给姐夫当续弦的,没听过姐姐给妹夫当填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