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脸色并不好看,房俊是什么?那是驸马,说到底就是赘婿?赘婿可以逛青楼?
“陛下,那房二郎进的金凤楼,就被长孙冲看见了,双方似乎有过约定,……”
李世民刚听着还没什么感觉,可当听说房二将自己封给他的地拿出来对赌,整个人就不好了。
“这混蛋是疯了吗?一贯一亩的地,他莫不是脑子进水了?”
“陛下,您可猜错了,那房二郎对对子很厉害,出手两次,直接让长孙公子大败。”
“啥?”
李世民都懵了,房二会对子?
赢了长孙冲?
你确定是房二,不是什么李二张二的?
独立小桥人影不流河水去,孤眠旅馆梦魂曾逐故乡来?
好对子,意境高远。
无山得似巫山好,何水能如河水清?
也是绝对啊!这小子莫非之前真的藏拙了?
李世民表示看不懂了,下午他就派人去查了,房二以前绝对不是装的,那又是什么道理。
“情义会淡泊,后来皇帝?一朝天子一朝臣?”
李世民嘴角抽搐,可不得不承认房俊真的不一样了。
“高阳一脚之威恐怖如斯?背后之人算计不成帮了房俊一把?”
“陛下,长孙公子败了,,太原王氏王西和荥阳郑氏郑铭不甘心,又与房俊对赌。”
“哦!又对赌?”
“是!这一次约斗的是诗词。”
李世民做了十年皇帝了,也没忍住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两人莫非是找死,敢如此欺凌我的女婿?”
来报的百骑司太监都郁闷了,谁欺负谁啊?
“陛下,房二赢了。”
李世民眼角抽搐。
“你确定没有说错,也确定下面的人没有跟错人,那是房二,不是李……不是张二?”
“陛下,我确定,手下的人没有跟错人。”
李世民神情有些呆滞,缓缓的坐回去。
“房二写了什么诗?”
“墙角数枝梅……”
哗啦!刚坐下的李世民又站了起来,一脸惊骇的看着太监。
“这是房二作的?”
“是陛下,还有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