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煌志回到1998是十月头的事,学生会选举在九月尾,看似相差数天,实则已经相差了十八年,他记忆力再好也难以记起十八年前某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同学是谁。
吕静宜与杨凤瑶去了排队购选粥品,程煌志瞧见他班那些有参赛的女同学也借故走去与吕静宜寒暄,希望刺探一些军情。
当中有份参赛的陈慧琼、宋莲上前与吕静宜搭讪,宋莲问道:“静宜,听说你今年不唱以前的歌,用自己作的歌参加比赛哦!”
吕静宜应道:“是啊!我不唱以前的歌了,但我用是参赛歌曲,不是自己作的,这首歌曲和词都是出自程煌志手笔。”
陈慧琼愕然道:“吓!那个狂躁症会音乐的吗?静宜,你开玩笑的吧!”
吕静宜道:“他也有参加这次的比赛,为了这次比赛他很努力,我相信他到时的演出会震惊全场观众。”
宋莲轻蔑一笑道:“到时他在台上狂躁症发作,向台下扔话筒就真的是震惊全校师生啦!”
在旁的杨凤瑶瞧不过眼,道:“其实你们这样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好玩吗?你恨他扔你的书包下楼,但你又不想一下其实是自己令人讨厌在先,无缘无故的打人一巴掌,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宋莲闻言涨红着脸,反驳道:“你…你不知道事情的原由就不要说那么多啊!”
眼看宋莲与杨凤瑶要大吵一场之际,吕静宜拍了拍杨凤瑶的肩膀,劝道:“凤瑶,不好和他们吵,我相信其他人看到程煌志的演出,就不会相信程煌志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么不堪,音乐是会反映一个人的内心世界。”
陈慧琼“劝”道:“静宜,你不要在和他们走的那么近啦!他们是野蛮人来的,你再和他们玩,你都会变成野蛮人!”
吕静宜宝相庄严,应道:“他们也是我的朋友,谢谢你们不要再诋毁他们。”
程煌志瞧见吕静宜、杨凤瑶与陈慧琼、宋莲间的气氛有点儿僵,正想上前看个究竟之际。
柳艳突然问道:“程煌志,你和静宜的参赛歌曲都是由你一手包办,真是想快点听到你的作品。”
“谢谢你啊!学姐。”
柳艳笑道:“谢谢?和你先说明啊!先小人后君子,我的要求很高的!如果我觉得不行,我的评语会很难听的!”
“我不是说这个啊!我是谢谢你去请董老师帮我求情。”
柳艳神色诧异,结结巴巴道:“吓!我…我,你说什么啊?我没有哦!”
“董老师说有人请他帮我求情,知道我想参赛的除了吕静宜之外,就只有你和杨凤瑶,以小妹妹的性格,如果是他做的他一定和我邀功,不会叫董老师帮他守秘密的,不是杨凤瑶那就只有学姐你,而且董老师是辩论社的导师,那么巧学姐你也是辩论社的干事,去找董老师的除了你之外,我不信还有第二个人。”
柳艳被程煌志说破了心事,两颊绯红,企图作出辩解,道:“其实…我只是…”
程煌志握拳轻捶自己的胸口数下,正色道:“在心中。”
此时,杨凤瑶回来,道:“程煌志,你在等下的比赛一定要好好表演,千万不可以让其他人看扁啊!”
吕静宜也附和,道:“是啊!程煌志,凤瑶说的对!你一定、一定要威风给全校人看啊!”
程煌志与柳艳面面相觑,不明白她们二人为何突然间变得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