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的霍去登闻言,道:“姚少,上去玩不要留情啊,他这个遭遇都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了?我也认识一两个朋友北上寻欢,玩出真感情,最后被骗钱骗感情。”
姚智风反驳道:“阿登,你不明白啦!冰冰不会骗我的!他对我是真心的,我感觉得到!”
霍去登道:“姚少,不要玩啦!在欢场的女孩哪里会和你谈感情不谈钱啊!就当他对你是真的,你怎么帮他啊!你有钱吗?你还在读书,兼职都没有,你可以给他多少钱啊?如果那些中湾司机给一万几千元包他做二奶,你猜他肯不肯喔?”
霍去登这番肺腑之言很真诚,可是听在姚智风耳内很刺耳,他叹道:“唉!算啦!嘴巴在你那,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平常出名“口臭”的黎早强,这时亦难得真诚,道:“姚少,我爸爸就是一个好例子,之前北上做事,给个北姑迷到老婆儿女都不记得,我家差点就家变,他还好都知道家人最重要,最后给人骗了十几万,当买一个教训啦!那些女孩心机很重的,对男人很有手段的!”
姚智风反驳道:“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啦!可能真的会有这样的女孩,但是冰冰不会是这样的人。”
陈依官道:“我不是贬低他们的人格,但是他们的环境和我们不同,他们穷到没钱吃饭,而去做这些工作,他们看钱比我们想象中要重得多,他们每日见那么多男人,知道怎么去和他们打交道,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会和你说这些话?或者他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说?”
陈依官这番劝说比霍去登和黎早强婉转,可是姚智风依旧执迷不悟,他道:“他只和我一个人说啊,那就是代表我在他心目中和其他人不同啦!”
他们见姚智风这么一厢情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人们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当人们执迷于自己的主观感受里,旁人的劝告,他是会充耳不闻的。
***
这天早上,柳艳回到课室,她发现柜子放着一个信封,她打开信封,赫然发现内里居然藏着一张女性裸照,尽管相片的解像度很低,可是她还是认出相中的主角就是自己。
究竟是何时被拍下的?拍下照片的究竟是谁?把照片放进她柜子的是同一人吗?
柳艳打量课室一眼,今天她是最早一人回到课室的,把照片放进她柜子的人,应该不是班上的同学,那么究竟是何人呢?
她发现照片后页的空白处写道:“柳艳同学,今天的自修堂在四楼的女厕见面吧!如果你不出现,那么这些照片,所有同学都会看到。”
柳艳愣住了,自修堂?四楼的女厕?拍下她裸照的人呼之欲出,那一定是丁老师了!
那混蛋究竟在什么时候偷拍的?他究竟想怎样?
这一刻柳艳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告诉给程煌志听吗?如果他知道我被人拍下裸照,他想到我的过去,这可能会让他不高兴的,还是先去看看那人有什么话说吧!
于是柳艳在自修堂的时候,依照约定到了四楼的女洗手间。
柳艳等候了一会,丁老师便推门而进。
丁老师瞧见柳艳一脸得意地笑道:“柳艳同学,你终于肯见我啦!”
从前柳艳并不觉得丁老师这样讨厌的,但现在看到他那面目可憎的面孔和那胖得像猪一样的身躯,她便感到很呕心了。
柳艳神色肃穆道:“丁老师,这些相…你这样算是什么意思?”
丁老师把那张圆脸靠向柳艳,道:“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这样做的,你又不肯见我,我打电话给你,你又不听,我想你,只好拿我和你开心的相片出来缅怀一下啰!”
丁老师一边说一边向柳艳施以绿山之爪,柳艳拨开了丁老师的手,道:“丁老师,我们是师生关系,这里是学校,请你尊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