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河源县屠了!”
“胡说,明明放了五岁以下的孩童!”江山川板起脸。
吏部侍郎眼角抽搐,“江大人,也没外人,咱就别装了,那么点的孩子,驱逐出秦国,能活几日?”
江山川给吏部侍郎倒茶,沉声开口:“外界批判时,我们越要站皇上的边。”
“暗处的人,就盼着秦国乱呢。”
“我们与皇上是一体的,一损俱损,绝不能让暴君这两个字落到皇上头上。”
“你别跟着那些人犯糊涂,分不清轻重。”
“屠城固然血腥,但河源县那些人,可不无辜。”
吏部侍郎面色凝了凝,对江山川行了一礼,他被屠城惊到,一时乱了心神。
“从长远看,皇上此举,利远大于弊,往后再有外敌入侵,秦国百姓定会反抗到底。”江山川声音不急不缓。
“大人,御史那边吵的很凶。”
“皇上又不在,他们还能去河源县骂皇上?”
江山川吹了吹茶水,“我们做好该做的,其他的,不用过多操心。”
“回去吧。”
江山川站了起来,出屋的那一刻,他面色沉了。
这群人到底会不会关注重点?
可怕的是皇上屠城?
是河源县一城人顺从外敌啊!
这是一朝一夕能办成的?
浪潮已经卷了起来。
江山川看向帝王宫的方向,眸色担忧。
……
密室里,戴着面具的男子将酒撒在地上,声音里透着不快,“他是从何处得的消息?”
男子对面的黑衣人立马跪下,“属下已经查了,不是内部泄的密。”
“无人泄密,杨束怎么快马赶去河源县?”
“属下不知。”黑衣人头低了下去。
“相关之人,处理干净。”
“是。”黑衣人恭声应。
“主子,杨束已经离开会宁,还要照原计划设伏?”
男子摩挲酒杯,眸子幽深,“假模假样一下,让他们体验体验赢的感觉。”
“人在得意之时,戒备心就没那么强了。”
“趁着目光都在河源县,将雍川的长枪弄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