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斯年说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要赔了吧,本金是400万刀对吗?”
“哦,敲了十几倍的杠杆。”
“现在还要加保证金,然后呢?”
郁娴撑着头:“然后持续上杠杆继续加仓。”
傅斯年:“你是跟着霍铖珩学坏了。”
“关他什么事啊。”
“炒期货无异于赌博,你以为你的计算在里面能比得过运气?”
郁娴叹气:“我都已经进来了,半路退缩不行的。”
“随你,只不过只有这一次,无论盈亏,之后不要再碰期货。”
输钱事小,期货交易太过影响人的心境了。
再有天赋的人也不能在这上面持续赚钱,一夜之间输没了家底跳楼的富商比比皆是。
郁娴是有钱,但是他怕接二连三的失败打击她。
郁娴嗯一声,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又不经常做,只是觉得这个赢面大,所以试试,我投的钱都是靠霍铖珩送我的酒庄抵押贷款得来的。”
“……”
还真是厉害啊。
他是真佩服这人的脑袋瓜子。
“你……心情不错?”
郁娴:“大豆股价这个样我是心情好的吗?”
傅斯年眼尾露出笑意,声音都带上了温柔:“如果我告诉你,你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你会不会就开心了?”
郁娴惊讶,随机也笑:“看来我的确是有几分天赋在身上的。”
“我是让你放心的,不是让你骄傲的。”
郁娴嗯一声,“我明天要去彩妃钢材的股东大会,余睿菲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
傅斯年垂下眸子,“邝家的人。”
郁娴沉默下来,邝家什么意思?
是想要彻底进入北方集团瓜分利益了,是不是为了彩妃背后的鸿山矿业而来。
鸿山矿业是苏家的,沉雾知道她的丈夫在打她“父母”公司的主意吗?
“你不想把他赶出去?”
傅斯年嗯一声,“所以阿娴会帮我吗?”
郁娴没答应,“我只做对自己有利的。”
傅斯年哦一声,“那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明年国家有意整合改革重工业和矿产,为绿色经济和新能源建设做准备。”
也就是说,是快肥肉,到嘴里了就别轻易放过。
郁娴敲了敲桌子,“你在利用我?”
“我觉得我们在合作。”
她捋了下头发,“好啊,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