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缙看着郁娴垂着眼,一副乖巧温和的模样。
郁娴烦死了,瞪过去:“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又没麻烦你!”
“而且,你现在不是我哥了,少管我。”
商缙闻言,眼一挑,原来以前,她是一直把他当哥哥的。
“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还是因为你不是郁娴?”
“从出生到18岁,看似是叫了18年哥哥,其实只叫了6年吧。”
郁娴正打算穿大衣呢,闻言顿住,回过头。
商缙从头到尾都是气定神闲的,好像万事尽在掌握。
他坐在那里,背后窗外是一整片红瓦白墙,宏伟壮观。
郁娴在想这四九城处处是贵胄,这些人都投了个好胎,还生了个好脑子啊。
“您聪明,我佩服。”郁娴叹口气,继续说:
“我就特不明白,我是身上镶了金吗?”
商缙轻笑,“可以这么说,金光闪闪。”
郁娴一噎,眼睛大而有神,里面全是你没救了的无语。
“可是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特怕您,而且,我并没有感受到你对我的喜欢…”
“或者说,我们是一类人,太过寡淡。”
商缙笑容淡了许多:
“你喜欢铖珩?还是门外那个大学生那种闹腾的,上蹦下跳可以给你带来活力,不至于让你像个活死人。”
郁娴面色一变,心里最隐蔽的角落被他挑破。
她震惊的不是说她喜欢谁,而是说她是活死人。
无大喜无大悲,人生基调是风平浪静的素白。
商缙不说则已,一说句句狠辣。
不留余地的要把她脱光,把那层高雅的皮囊揭开。
“其实你不喜欢他们,只喜欢股市大起大落的刺激,因为那样可以证明活着,内里更喜欢放纵,所以对于那两位,不拒绝不回应只顾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