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姜南倾面红耳赤,脸烫得都要冒烟了。
她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要烧着,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两人离得极近,彼此呼吸可闻,不匀的气息都带着几分暧昧和性感。
她就这样缩在男人的怀里,眼睛都不敢看他,像是一只鸵鸟。
薄修宴轻笑了声,低声在她耳畔逗弄,“这么害羞?一会儿再憋坏了,还得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一听到“人工呼吸”,姜南倾慌忙抬起头来,一双杏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好欺负。
薄修宴又是喉结一紧,刚泄下去的火又有冒上来的趋势。
他连忙闭了闭眼睛,哑声道,“别这么看着我。”
姜南倾满脸迷茫,喃喃地问,“怎么了么?”
顿了两秒,男人沙哑隐忍的声音响起,“我会觉得是一种诱惑。”
这个女人,像是罂粟,一旦沾染上,就再难戒掉。
如今,他算是尝到了深入骨髓的瘾。
闻言,姜南倾心口砰砰直跳,心里好像有无数只小鹿在乱跑乱撞。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他。
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吧!
之前那个寡言少语的人,跑到哪里去了?难不成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强压下心里的旖旎后,薄修宴掀开眼帘,瞧着她可爱又娇俏的模样,勾唇笑了。
轻轻摸了摸她细腻柔嫩的脸蛋,他温柔道,“走,我帮你去洗洗手。”
掌心的黏腻感还在,姜南倾已经尽量忽略了。
可被薄修宴这么一说,她整个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火速从他的身下溜走。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洗!”
站起身后,她顾不上凌乱不已的头发和衣服,像是落荒而逃的兔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薄修宴被她推到床的一边,侧仰着身子,看着她的背影在门口消失,不由放声地笑出来,愉悦的心情肉眼可见。
这天晚上,他睡得很香。
可隔壁的姜南倾,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明亮得仿佛能穿透黑夜。
这大半个夜晚,她的心跳就没有慢下来过。
扑通——扑通——
每一下,都在宣告着它的疯狂……
第二天早上,薄修宴一身西装革履,从楼上下来,英俊倜傥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姜南倾最先看到,眼神莫名有些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