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回片段里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之前的面具男,另一个很清楚正是十七贤王。
两人在正在对着桌子上的布防图在密谋着什么,看起来是很久的事,因为十七贤王的模样显得比现在稚嫩的多。
再一个片段闪过,一个穿着打扮类似丫鬟模样的姑娘端着茶水进来,手腕上戴着的正是那条红绳。
“你没事吧?”
夜凌寻的声音传来,凤思吾回了神,她皱了皱眉,这里的闪回片段完全没有显示是如妃或者是秋阳,但是既然出现了肯定是和她们两人其中一个有关系的。
虽然她有些搞不清楚但是现在能确定的一点是,面具男和十七贤王不是同一个人,之前凤思吾确实觉得十七贤王和面具男不管是气质还是身段都有很大程度的相似,但是既然闪回片段里两个人都出现了,那就不是同一个人。
还有那个丫鬟是什么人,手上的红绳是怎么道十七贤王这里的?
“凤思吾,你……”
夜凌寻看她回了神还没吭声,莫名的有几分紧张。
凤思吾抿了抿唇,摇头:“没事,我就是觉得奇怪,十七贤王怎么会戴着这么一条不起眼的红绳,看着也有些年头了这绳子……”
话音刚落,咣当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十七贤王去而复返,看起来紧张的很,一点不像是刚才那样的冷静平和。
“这是我的!”
十七贤王一眼就看到凤思吾手里拿着的红绳,一把夺了过去,像是拿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
凤思吾和夜凌寻互看了一眼,都有些纳闷。
好半晌,十七贤王才像是这会儿才觉得自己失态了,他咳咳的咳嗽了两声,看了夜凌寻一眼,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精明:“没想到去而复返能看到凌王殿下,真是幸会。”
夜凌寻眯了眯眼,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红绳之上:“十七贤王远道而来,岂有让你请客的道理,今日这一顿让十七贤王破费了。”
“无妨无妨,凌王妃为人豪爽,我也不过是托凌王妃办事罢了。”十七贤王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看着十七贤王消失在眼前,夜凌寻开口:“他找你做什么?”
“他说言玉是他弟弟,要我把言玉还给他,还说什么我们现在看到的了解到的言玉不是真实的,言玉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之类的。”
凤思吾没隐瞒。
夜凌寻愣了愣:“言玉是他弟弟?可你上次带他回去的说法是他右肩的胎记和户部侍郎田魏十年前走失的儿子很像。”
“是啊,我看的野史上是这么说的,胎记也是那个位置,样子也确实很像,但户部侍郎田魏最近不是去了丰州治水患吗,人也不在京城,如今田府是他的继室当家做主,我要是贸贸然的上门去说这个事,怕是要把我赶出来。”
凤思吾叹口气,这些男人,总是娶了一个又一个。
十年前走丢的那个孩子是先夫人的孩子,那孩子丢了之后,田魏的先夫人思虑成疾,没几年也去了,现在田家早就再娶了别的妻子了,妾室都有好几个,田魏不在府上,她找谁说去?
夜凌寻薄唇微抿,一个小倌儿,最肮脏的身份,十七贤王却说是自己的弟弟,按着野史上的记载又像是户部侍郎田魏十年前走失的儿子。
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
“既然如此,就回去问问他便是。”
夜凌寻声音微冷,那死小子他早就看的不耐烦不顺眼了,管他是什么身份,不要在他眼前碍事那就是最好的。
说着,夜凌寻一把将凤思吾推了出门。
两人回到清泉小筑,却发现海棠等人在打扫言玉的房间。
“言玉呢?”
凤思吾一头雾水,怎么没看到人。
海棠福了福身子:“王爷,王妃,奴婢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看到人,但是言玉留了一封信。”
说着,海棠将信递过来,凤思吾看了看,信里只写了一句话:我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