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好几秒“你不是说车上没”
“现在有了。”
锁骨上细细的带子被人朝两侧拨开,却迟迟没有下一步,他只是垂眼看着,仿佛在和自控力进行一种带痛感的拉锯,将她垂下来的头发都拨至身后,这会儿问“刚要说什么”
“”
她觉得冷,伸手捂着,见他神色自然地调高空调,然后说“我还买了别的药,说是旧的伤口也管用,你十年前不是还有一个枪伤”
他解得很专心,此刻被她摁住的布料,被从前端驾轻就熟地打开,从她指尖落下,没能抓住。
他依然问得散漫“刚给我涂的呢”
“就是防止疤痕增生啊,然后皮肤生长因子,我以前摔跤都会用的”鼻息温热拂过,这回是他的,她难耐低咛一声,但迟迟没有动作,他只看着,看花苞探出头来,却不采撷。
花苞上感官极度敏锐,每处游走数万个细胞,风一吹就颤。他仿佛只是欣赏者,极近地看着,没有动作。
路栀实在受不了他就这么盯着看“你要就快点。”
“喝了酒,头晕。”
她看他一眼“你不是说你喝不醉吗”
“有时候会。”
“”
早知道他绝对有计划,明明想好了绝不让他得逞,但她实在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得厉害,好奇心又很强,只好问“你到底想干嘛”
“手抬不起来,很沉。”
路栀心说你刚刚解的时候挺利索呢
他靠向后,五官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显出一种迷失的好看,难得见他勾人,勾的还是自己“想要宝宝捧着喂我,好不好”
酒席仍未散场。
傅望在原地罚站三个小时,实在腿抖,趁换茶时溜出去,以为自己兄长还在屋内。
他问一问旁边管家“赵叔叔,你有看到路嫂,嫂,呃,路栀吗”
实在叫不出口。
实在很难觉得甘心。
“刚还看到了,好像在院子里面看雪。”
“这么大的院子,去哪里找”
“湖心亭。”
他加速冲出门,忘了穿外套,踏下台阶不过几步,已经觉得很冷,忍不住发起抖来。
院子里停着辆车。
他刚从这上面下来,所以不觉奇怪,但亭子里分明没有人影,池塘边也没有,四处只有静谧的鸟叫和落雪声,他仔细端详着,从这里踏出去的脚步,走向了何处。
厚厚一层大雪昭示脚步路线,自台阶而下有两双,一大一小,落脚时分明是两个方向,沿着秀气那双的脚印往前找,却和另一双在车门前汇合。
他一定,顺着那重合的脚步,再度往那辆黑色的车身看去。
苏城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雪。
不过三个小时,已经在车顶积了厚厚一层,飘飘扬扬又沉静地覆盖着,车门紧闭,那层从他下来就覆盖许久不曾动弹的雪,忽然震落一捧,坠往地面。,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