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关键字让他联想到一些较为危险的情节,傅言商没等电梯,大步上了二楼,好在人这时候还算清醒。
她面前正放着一大桶碎冰,给手机那头发消息“为什么这个冰总滑下来呢,沾不上去啊。”
路栀将高脚杯重新塞回冰桶,抽出时没有一缕碎冰挂壁,正一筹莫展时,听到背后声音。
傅言商“要干什么”
她回头,吓了一跳“你怎么提前回了”
又想起自己的酒杯“我想做那个勇敢之心的调酒,第一步就出师不利,我的冰都没办法像她们的一样沾在杯子上。”
“我看看。”
原因不用问了,估计又是游戏或者什么过程需要,她得亲自体验一把。
把视频看完,顿了顿,他道“75度,你能喝”
路栀“75是什么概念”
“你喝完起码醉三天。”
“”
路栀“那我就喝一半。”
“一点。”
一半的一点
也行。
傅言商“酒买了么”
“都买了。”
他摸了下玻璃杯,这才道“杯子温度太低,要热一点,才能沾上。”
路栀“为什么”
“跟冬天舔电线杆,舌头会粘住一个原理,”他说,“冰霜遇到热源会蒸发导致吸热,热源上的水被快速蒸发,就会粘在一起。”
一听也有道理,果不其然,他用热水泡过一遍杯子,很快沾满碎冰。
各个度数的烈酒被混合在一起,奇异地调出冰蓝色调,像修过图的冰湖,在碎冰中朦胧透出,颜值冠军名不虚传。
他没尝,但大概能估出来味道,柠檬的酸、烈酒的涩,再夹杂稍许甜味,她应该会喜欢。
递过去给她尝了一点,他把杯子收回,将酒收回柜子里怕她打翻的功夫,再回来时,酒杯里水位线已经下降不少。
路栀咚一声咽下一口,被呛得微微皱眉。
“喝了多少”
“不是你说的吗,可以喝一点。”
“我说的一点,是我手上的一点,不是杯子里的一点。”
果不其然,高浓度的烈酒在她身上只需要十多分钟就上头,他清晰目睹了她目光逐渐朦胧的全过程,路栀抱着抱枕,斜躺在沙发上“头晕。”
“”
“你的酒量是多少,”路栀问,“全喝光会醉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