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荷兰军队的战绩却寥寥无几。
有军事观察家见过一些所谓“兰沙反抗军”的尸体。
那些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并不符合军人的定义。
军人身上有些特征是无法掩饰的,比如因为长期持枪,军人的手在特殊部位会结茧。
那些所谓反抗军的尸体,纵然有人的手上有茧,也和军人的茧长在不同位置。
有资格担任军事观察员的,都是资深军官。
所以很明显,这些尸体根本不是什么反抗军,而是亚齐周边的无辜平民。
杀良冒功这种事虽然也常见。
但如果连一个真正的反抗军都没有击毙,那也未免太骇人惊闻。
可能确实有反抗军被击毙。
但是没能把尸体带回来,这就表示战斗是以荷兰人的失败而结束。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意外。
连续十余次大大小小的战斗,全部都以失败而告终。
这兰沙苏丹国的实力,未免也太强了些。
所以晚宴上,围在佐布宁周围的军事观察员就有点多。
“你们问我算是问对人了,因为我知道的,和你们知道的一样多。”
佐布宁心情愉快,颇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呸呸呸,才不是呢,应该是回到帝国应有位置的畅快。
“你们这几年的罗夫诺演习,不再邀请军事观察员参与,罗夫诺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自英国的麦杰伊对罗夫诺演习充满好奇。
“关你什么事!”
佐布宁马上就翻脸,虽然沙皇和英国王储是一条杠,但是因为某些原因,绝大部分俄罗斯人都讨厌英国人。
“呵呵——”
麦杰伊微笑摇头,脸上无奈的自嘲笑容更让佐布宁生气。
英国人总是这样,时时刻刻都在伪装,傲慢又自大,
“喂,这可不是亲切又友好的态度哦。”
来自奥匈帝国的伊桑克看热闹不嫌事大。
“俄罗斯的友谊只为朋友准备,你们这些该死的兔爷都给我去死!”
佐布宁火力全开,奥地利人也配谈友谊?
什么东西!
“混蛋!管好你的嘴。”
伊桑克破口大骂。
“别这样,不值得跟这种人生气——”
来自德国的威廉一边低声劝说,一边将伊桑克拉走。
法国的亨利端着酒杯,在一旁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杜威也同样不参与,看的津津有味。
这不比听荷兰人吹牛皮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