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良摇头。
“应该不会!
刘安由嫡子改为庶子,那是爹爹首肯,母亲去官府操作,跟咱们兄弟并没有直接关系。
如果是因为这事,长公主也应该是派人训斥母亲才对。”
刘怀雨松了口气。
“不是因为这事就好。”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事,为什么长公主要让人教训咱们?”
刘怀良托着被打断的左手,也是一脸疑惑。
“这事说来确实蹊跷。按理说,公主的朋友身份肯定高贵,不可能会认识刘安这个身份低贱的家奴。更不该送他那么珍贵的玉牌!
可她却偏偏送了。
这事,很不合常理。”
两兄弟一起陷入沉思。
突然,刘怀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用力一拍大腿。
“大哥,我想起来了。
昨天我听他们说,刘安好像有在这沈园门口,卖一种叫香皂的东西。据他们说,用这东西洗手,不仅可以比皂角洗的更干净,手上还会留下一股花香的味道。
你说,公主那位朋友送刘安玉牌,会不会跟这香皂有关?”
刘怀良昨天也有听说此事,只是他当时并没在意。但是现在听他二弟这样一说,刘怀良顿时便觉得这事很有可能。
刘怀良马上赶回家,在下人住的偏院找到吴伯。
“吴伯,我听说刘安昨天有出门,卖一种香皂。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刘怀良对吴伯还算客气,但刘怀雨便不客气了。
刘怀雨拿了根棍子,便开始威胁吴伯。
“吴伯,我提醒你呀!我大哥问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不然,有你这老东西苦头吃!”
刘怀雨与他大哥刘怀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早已经配合多年,十分默契。
吴伯听刘怀良问起香皂的事,知道刘安这个香皂应该卖得不错。
吴伯估计,刘怀良这兄弟俩应该是动了贪心,想抢刘安的香皂生意。
于是吴伯马上道:“大少爷,这香皂是三少爷前阵子跟一个外来胡商买的。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制作香皂的事情,只有吴伯和刘安知道,吴伯这样说,也不担心会被刘怀良识破。
刘怀良听说刘安的香皂是从胡商那儿买来的,果然没有怀疑。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从哪家胡商手里买的这东西?”
吴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