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卿很少嫉妒什么人,但蒋含笑的美貌清高令她嫉妒的发狂,更确切地说,是被盛久全宠爱着的蒋含笑令她发狂!“看你这样子,昨晚过得不错?”傅政卿语意轻蔑,神色嫉妒又愤怒。
蒋含笑觉得她这句话让自己显得很透明,好像她和盛久全的一切尽在傅政卿掌握,这是个习惯掌控一切局面的女人。
她忽然想起八卦群里的那些话:
【我赌盛总和蒋助结不了婚,傅氏那个长公主都来总裁办多少次了,追的太紧了】
【蒋助已经完全恢复好了,盛总非要让她入院疗养,估计是怕俩人碰上!】
【那个傅政卿就是个魔女,一旦碰上,蒋助毫无胜算!】
毫无胜算么?蒋含笑心里平静地想,既然毫无胜算,那就强行挽尊吧。
她感觉自己是在盛久全宠爱之下温柔了太久了么?许久没有在傲慢财豪面前立起来的锐刺竟然一时之间有些生疏。
她下意识从盛久全的印象里找回她坚硬的锐刺,跟在盛久全身边久了,她也被培养出了一些凌锐之气,
她想着盛久全一般都是怎么应付这种咄咄逼人的对话的?任何一种陈述句式都显得没气势,唯有反问回去才能变被动为主动,他经常用攻击性的反问句式拿捏气势。
蒋含笑面无表情道:“傅总对别人的私人空间都这么感兴趣么?”
傅政卿冷蔑地笑:“当然只对你们盛总感兴趣!”
她瞟着蒋含笑,目光轻蔑得好像对面是什么垃圾一样:“盛久全那样的身份,不愿意把你这种女人公开也是情有可原!”
蒋含笑一动不动,坚定的眼睛一瞬不闪地盯着傅政卿,语调清冽:“只要他人和我在一起,公不公开有那么重要么?”
这里没有需要尊重的长辈,也没有需要周旋的领导,蒋含笑不再小心谨慎,如盛久全那样冷冽又沉稳地攻击。
傅政卿并没把蒋含笑气势上的攻击看在眼里,讥嘲道:“看来蒋小姐天生就是做情人的料!”
蒋含笑觉得压力很大,但她得顶着,气势这东西,一旦泄下去,就再难提起来了。
她冷道:“傅总邀我过来,不会是只想在我面前逞逞口舌之快吧!”
傅政卿环抱双臂,皱眉盯着她,冷言讥语:“你在盛宅表现得唯唯诺诺,在我面前倒是趾高气扬了,陈安妮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两面三刀的绿茶货!”
蒋含笑靠在椅背上,纹丝未动,面色平静,目光轻蔑:“我是绿茶货,傅总又是什么货色?你跟踪盛总到亚市,看来是想对盛总穷追不舍势在必得?”
傅政卿终于受不了一个虾米一样的角色在她面前拿腔作势,手哐地一下敲在桌面上,低斥:“恃宠而骄就是你这种女人的嘴脸!”
蒋含笑不为所怒,平静地掠着她,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评判!傅总,你要是有事相谈就请直奔主题,我是来度假的,不是来陪你闲聊的!”
说着,她作势要起身。
傅政卿突然扔了一句过来:“我和盛久全会在年后结婚!”
蒋含笑攥了一下拳,重新端坐正位,平静地看着傅政卿的眼睛,问:“他同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