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含笑瞥了他一眼,实在难堪,红着一张脸探身想从他身上跨过去:“我先把它扔到门口去!”
“别凉着!”盛久全抄着被子一把将她罩住,蒋含笑冷不防趴在他胸前,地上那个东西还在发出震动声,俩人对视着,在那声音里产生了无限遐想。
俩人都在咽口水,本来就在艰难克制,这下子一触即发了。
盛久全垂首看着她,喉结颤了颤,蒋含笑原本很尴尬,但气氛烘托到这了,一想到他要谈的话题,便主动探首对他吻了上去。
她也就剩这点本事能拿捏他了。
盛久全接了她的吻,但很快就制止,推开她说:“别亲了,我受不了!”
他咽了咽口水,眸光里透着一股艰难:“大病初愈,好好养着!”
男人宁愿克制,能将她爱护至此,蒋含笑浑身都软下去,她觉得很幸运也很悲伤,附在他胸膛前,轻轻说:“那你想谈什么,继续说吧!”
盛久全张了张口,忍不住又瞥了地上那东西一眼,怒气和欲火双重震荡,他快要崩溃了,将她放在一边,声音沉哑:“还谈什么谈!”
说着,他翻身下床,朝那东西踢了一脚,冲进了卫生间。
蒋含笑觉得又好笑又尴尬又气恼,下床把那东西捡起来眯着眼睛找到开关关掉,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扔进垃圾桶,然后迅速上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心跳乱糟糟,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就听到他在浴室哗哗冲水的声音。
她知道他的好,所以心里觉得疼,眼泪莫名就流出来。
她抹了抹眼睛,觉得很虚脱疲惫,刚才是一直想着等他,强撑着没睡,这下惊扰忧思过后她更觉得虚脱,顺着困意不知不觉就昏昏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被子里像是有个暖炉,温暖又踏实。
第二天,蒋含笑在碗具碰撞的声音中朦胧醒来,屋子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对面厨间,男人穿着运动装正在厨台上整理碗具。
蒋含笑从床头拿了手机看时间,十点!
她蹭地坐起来喊:“十点了?你怎么没去上班?”
盛久全转头看着她:“我吵醒你了?”
蒋含笑看着他朝自己走来,又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休息一天!”盛久全在床边坐下,探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你昨晚倒是睡的挺香?”
休息日都还安排日程的人,怎么会在工作日休息?尽管他昨天才结束小半月的出差日程回来,但这也不符合他往常的风格。
“薇薇安和亮哥今天也休息吗?”她问。
盛久全愣了一下,探手捏着她的脸颊:“你这意思是在指责我?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老板!”
说着,他拿起一件家居绒衣套在她头上:“起床,吃饭!”
蒋含笑哪里敢指责他,她只是看到八卦群里大家对她工作能力的怨声载道,生怕又因为自己给大家增加了工作量,添了麻烦!
在卫生间把自己整理好出来时,餐桌已经摆好了。
燕兰馆的营养早餐很丰盛,小餐桌面积不够用,很紧凑,俩人面对面坐着,他的长腿就侵略到她这一边。
她索性把椅子挪近一些,挨着他坐,随意地把双腿搭到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