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最显眼的位置,傅栖眠坐上了副驾驶,将花放在后座,系上安全带。
“砰”地一声,驾驶座的车门也关上了,正要说话,傅栖眠刚转过一点脑袋,就被捧住了脸。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带着狠劲儿的吻。
车内的气氛从莫名其妙的静谧立刻被灼烧得滚烫,一时间,只听得见唇齿厮磨的暧|昧声响,带着湿润的木质香气,鼻息和呼吸都在交融。
这几天傅栖眠都住在节目组,只有休息的时间能够跟傅桓烨发发消息,因为宿舍很小,隔音条件也一般,所以连视频都没有打过一个。
算一算,已经有一百多个小时,接近八百分钟没有见过面了。
空气慢慢变得粘稠,像刚刚熬出锅的枫糖浆,又甜,又腻,又上瘾。
一旦靠在一起,便难舍难分。
傅桓烨的墨镜和口罩早就摘掉了,傅栖眠眯着眼睛,一边与他唇舌交融,一边用模糊的视线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眉眼。
意犹未尽地分开,傅栖眠看着对面的人睁开眼,眼底墨色浓郁深沉。
他笑了,扇动两下眼睛,修长白皙的手指捧上傅桓烨雕塑般的脸,声音轻快:“吃醋了?”
傅桓烨不回答,只是抓住傅栖眠抚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细细摩挲两下,亲了又亲,最后按在自己心口,附身,把脑袋埋在青年的颈窝里,贪婪地汲取着熟悉的气息。
“嗯。”
听了回应,傅栖眠话中笑意半分未减:“你跟小朋友还过意不去吗?”
“他们都是成年人。”傅桓烨音色有些低,哑哑的,带着磁性,呼吸间骚动着傅栖眠脖颈和耳根出的皮肤,酥酥麻麻,“叫我怎么放心你以后一个人来录节目。”
“那你就别上班,放着傅氏上上下下的员工不管,来给我当助理。”傅栖眠偏过头,用唇|瓣轻轻撩动着傅桓烨耳尖处的头发,“你在台下看着我表演,等我工作完,我们就可以像现在这样偷偷接吻。”
“不管是在车里,还是在休息室,还是在洗手间,都可以。”
——傅栖眠知道傅桓烨当然不会这样做,傅氏家大业大,忙起来的时候,几乎一天都离不开傅桓烨的决策。
“……好。”
傅桓烨缓缓闷声道。
“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傅氏卖掉。”
他的声音很轻,又很重。
傅栖眠却很相信他的话。
因为,傅桓烨已经这样做过一次了。
“你真是又疯又蠢,要是哪一天,你知道我会害死你,你还会愿意做这么多吗?”傅栖眠垂眸,琥珀色的眼睛里流光溢彩。
安静了片刻,傅桓烨的声音再次从脖颈处传来。
“我这不是还没死吗,就算我快死了,也会在死之前卖掉傅氏,钱全部给你的,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
“哈哈。”傅栖眠笑了,另一只手搭在傅桓烨的脖子上,将他搂紧,“疯子。”
***
傅母已经结束了旅行,傅家老宅里面又重新欢快起来,厨房里面也传来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烟火气。
自从那个老保姆走后,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重新做了一遍调查,确保没有任何事情才会留下来。
这时候正是最后一段时间的渔季,傅父又出门去海钓了。
“等你爸爸回来,就有好吃的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