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谁要害容昭仪的孩子?”楚泽提起另外的事。
容昭仪显然是被人暗害,若不是皇后做的,又能是谁。
淑妃抿唇,原来皇上烦心的是这件事。
看来是确定此事与皇后没有关系了?
“皇上,容妹妹这事臣妾也不敢妄断,许是有人嫉妒皇上对容妹妹恩宠有加,怕来日生下皇子,威胁到地位,总不能是容妹妹自己做的吧。”
淑妃说着,不由地侧眸看皇上的面色。
她的话模棱两可,细细品,却觉杀人于无形,说起威胁地位,只怕没有子嗣的皇后是头号,再者,若都不是,容昭仪会自己下手吗?
毕竟孩子没有出大事,古来,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
楚泽的脸色暗下来,棋子也被搓开掉落在了棋盘上,显然他不能接受。
淑妃忙站起身,“臣妾说错话了,还请皇上恕罪。”
“是朕让你说,好了,陪朕下会棋吧。”楚泽不耐地挥手,不想继续说这件事情。
淑妃点头,与他对弈。
后妃当中,也就淑妃的棋艺好,只不过,跟皇上是没法比的,每回也就是皇上放放水,玩个乐呵。
“今日杨太傅跟朕上书奏启,要求严惩皇后。”
下棋下着,楚泽不经意地开口。
杨太傅是他曾经的老师,也是淑妃的父亲。
听闻皇上的话,淑妃执着棋子,不自觉地缩了回去。
顷刻间,恢复淡然神色,“皇上,臣妾只是一介后妃,不通国事,外界可能并不知事情真相,又见皇上收回凤印,恐怕是以为皇后犯下大错了吧。”
收回凤印的动作大,隐隐传闻一些事,就断定皇后谋害皇嗣,要求严惩,也是常理。
楚泽没有说对错,只是提了这一嘴,就不开口了。
等到晚间,皇上没有留宿,离开了启祥殿。
李胜候着,也不知道皇上是要哪里,难不成皇上放心不下容昭仪?
“去坤宁宫。”楚泽坐在御辇上,慢悠悠开口。
李胜眉头几乎要挑上天,尖着嗓子喊了一句。
摆驾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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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内。
华姝已经是沐浴完,晾干头发,正要休息,人都躺在床上了,就听到皇上来的消息。
她闭着眼,皱眉,隐隐有些怒气。
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