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没号码牌的怎么进?”
“我给你弄了个赵独虎那场拍卖会的嘉宾证。”陈既说:“卫将军那边,你本来就在邀请行列,可以进场观摩。”
琮玉有点心虚,慢慢从她肩膀起来:“我去洗澡了。”
陈既拉住她:“没话说?”
“说什么?”
“怎么你在卫将军的邀请名单。”
琮玉扭头,看陈既了然的姿态,心里发声,真没判断错,陈既这脑子一般人斗不过。
“乔枝弄的。”
“那她怎么不给常蔓也弄一个?”
“不知道,可能常蔓,不想去?”琮玉说着往后退。
陈既拽了她一下,她受力撞进他怀里,被肌肉和骨头弄疼了胳膊和胸部:“疼!”
陈既就是要她疼:“你去新视野唱戏,就是给卫将军看的。”
琮玉眼神向上:“我想去洗澡。”
“你倒是不怕。”
“向来不怕。”
“你以为我夸你?”陈既很凶。
琮玉不找死了:“当时去唱戏是阴差阳错,李西南、夺吉、周林律他们都在,所以……”
“别说那几个小崽子。”
“……”
陈既看琮玉不说话了,也适可而止,握着她的手腕:“你下午去了监狱。”
琮玉抬起头,想问他怎么知道,转念一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没问:“嗯。”
“你现在知道了,什么都不用你来做。”
琮玉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告诉我呢?也许知道了我就不来了。”
“我答应了你,带你去阿库勒雪山,带你找到真相。”
所以要你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当年的事。只是地方从阿库勒雪山变成了西塔坡。
琮玉心中触动,重新坐到陈既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从监狱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想着对你说一句话。”
“嗯。”
琮玉却不说了。
陈既也不在意,揽着她的腰:“濛濛。”
“嗯。”
“我在你身边。”
有我,所以什么都不用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