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徐妙锦拧了拧朱钧的耳朵,旋即走到了他的身前。
嗅着徐妙锦身上淡淡的香味,微微抬头,竟望不到徐妙锦的脸。
咕噜!
朱钧咽了口唾沫,心里不由泛起了涟漪。
很快,头发修剪好了,徐妙锦让人打来了水,“把脑袋低下,洗头!”
“我自己会洗!“
“少废话!”
徐妙锦揪住了朱钧的耳朵。
朱钧疼的龇牙,“疯婆子,你别以为父皇在这里,就找到了靠山,总有出宫的时候吧,你等着!”
“你是朱疯子,我是疯婆子,咱俩绝配,你合该被我管!”说着,就摁着朱钧的脑袋往水里去。
一连洗了几次,才洗干净。
朱钧擦拭着头发道:“疯婆子,其实你要温柔点,还是挺不错的!”
“对你温柔不起来!”徐妙锦哼声道。
“所以咱们不合适!”
“合不合适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总之我认命了,你也认命吧!”徐妙锦道:“就算解除了婚约,你觉得我们这样了,还有人要我?”
“喂,你不就帮我洗了个头,至于吗?”
徐妙锦攥着粉拳,恶狠狠瞪了朱钧一眼,“只是洗了头吗?果然,狗东西记性都不好!”
说完,她气呼呼的走进了房间。
朱钧挠了挠头,猛地反应过来,捂着脸,“互咬也算吗?”
可旋即他重重叹了口气,还真算。
这个时代的女人,清白比生命看得重要。
牵牵手就要终生,要是不负责,保不定就想不开自杀了。
他咬了她的脖子,脸。
姑娘家家该碰的碰了,不该碰的也碰了。
“可是,你也碰了我啊,咱们扯平了。。。。。。”
。。。。。。
是夜,朱钰意料之中发起了高烧,浑身烫的吓人。
朱远章急忙道:“快,多给太子盖一床褥子!”
朱钧连忙制止,“不行,大哥手很烫,这时候必须散热,加褥子可能会加重病情。
而且,发烧是正常的,这是人体自我免疫系统在起作用,也有可能是因为伤口感染导致的。
总之先散热,让大哥把体温降下来!
快,去拿些盐和霜糖来,我要做糖盐水,一会儿大哥大量发汗,需要补充能量!”
朱远章看了一眼戴元礼。
戴元礼道:“应该是李大医书上写的,不过吴王说的也没错,若是发热手脚冰凉,则需要焐热。
若是手脚发烫,就必须散热,否则容易加重病情!”
“行,那快就按照咱老六说的做!”朱远章也是急得不行,此刻浑然没有开国大帝的沉稳。
他现在只是一个担心儿子的父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