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澄知好奇道:“你母亲是哪位啊?”
萧时年直接拔剑出鞘,说道:“初见时未知你身份,既然你来到这里,便打一架吧。”
林澄知微笑道:“年轻人就是意气风发,很久没有小辈要挑战我了。”
他招了招手,再次说道:“那我便陪你耍耍,只要能迫使我出剑,便算你赢。”
萧时年皱眉,但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挥剑。
林澄知就坐在那里,面带笑容,周遭有剑气横行,将得萧时年攻势尽数拦截。
“你剑里章法的确很陌生,不属于满棠山,也不属于西覃剑宗,你的母亲想来很是不凡,居然独创了一门剑术,但你出剑不够娴熟,纯粹靠蛮力,剑确刚猛,然刚则易折。”
萧时年收剑,默默看着林澄知。
林澄知微微一笑,“这就服输了?”
萧时年举剑,竹林上空惊鸿呈现,雄浑剑意径直砸落。
林澄知神情渐渐严肃。
抬掌便以溪河剑意回击。
两股剑意分庭抗礼,席卷整个竹林。
修补城墙的匠人们正在忙活着。
只闻狂风来袭,墙又塌了!
且不管匠人们如何反应。
林澄知皱眉看着萧时年,说道:“此剑意非同小可,若非传承,自行领悟的剑意具备这般杀力,整个隋国也只有满棠山山主、执剑者和我家兄长,你母亲到底是何许人也?”
萧时年没有理会,他已经使出最强的手段,哪怕让得林澄知用出溪河剑意,但终究没有拔剑,此战便是输了,他并未气馁,毕竟林澄知是剑神亲弟,又是苦檀盛名的强者。
他直接转身回了竹屋,但有声音传出,“待我更强时,会再次挑战阁下的。”
林澄知眯着眼睛。
“你的茶具不错,我拿走了。”
等到萧时年第一时间返回,林澄知已没了踪影,茶具自然也被带走了。
萧时年额头青筋直突,下意识骂道:“姓林的,不当人子!”
。。。。。。
半日闲客栈里。
某间屋子。
林澄知凭空出现。
茶具摆在桌面。
“沏茶,饮茶,陶冶情操,你性子仍需磨砺,便从沏茶开始吧。”
谢吾行看着面前的茶具,茫然道:“师叔不是去竹林了么?”
林澄知说道:“萧时年没有问题,但你确很有问题,申屠煌怀疑姜望的事情,便是你传出去的吧,背刺自己人,可非剑阁作为。”
谢吾行压抑道:“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林澄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能让你如此维护,姜望兴许却非恶徒,但申屠煌会调查,你只需等待结果便好,若真是误会一场,我肯定抓着申屠煌给姜望致歉。”
谢吾行点点头,又询问起萧时年的事情。
而在客栈另一间屋子里,蔡棠古和东重阳正商议着谋取祁国瑰宝。
“哪怕姜望斩神只是假象,但他的修为非假,你我都吃过败仗,有裴姑娘在,苦檀青玄署的申屠煌也在,他又有意调查姜望,我们正好能加以利用。”
东重阳闻言,犹豫道:“按照申屠煌的推测,姜望是借着浑城修士的力量消耗铺首,有可能我们也曾出手,再有裴姑娘的话,铺首肯定被重伤,姜望坐收渔翁,自是无需使多少力。”
“可铺首终究曾是神,能伤,但很难轻易击杀,纵然铺首有时也很弱,可那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例如人饿着肚子,总会虚弱很多,是在某种契机里,铺首才很容易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