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天佑集团是新加坡财团,不过,最近,他们正在和明家进行商业合作……”
“怪不得我觉得好像在哪听过似的。”
半年前,他就有从明若溪的嘴里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那会儿没怎么记,想不到如今,却是要打起交道来了。
“此人现正在上海,落榻在香格里拉大酒店。昨晚上,谢天佑就曾和明澹一起吃了一顿饭。”
季北勋提了一下谢天佑这几天的行踪。
原来那明澹临时改了约会时间,是因为那谢天佑。
“还有,大约几年前,这个人曾找过我,似乎有事想委托我……后来,他和邦涅那伙人合作上了——我和邦涅共进午餐过,他一不小心说漏了一些口风——那时,他在全力以赴的查明澹……”
季北勋爆出了另一条非常有价值的消息。
“几年前查明澹,几年后和这人合作?你觉得,他按的是什么心?”
靳恒远目光闪闪发亮,以反问的方式推敲起谢天佑的做事动机。
“暗的查不出什么,就在明面上和他打交道,然后伺机查他想知道的明家内部的秘密。”
季北勋回答的语气无比肯定。
“嗯,有道理。”
靳恒远点头,想了想,心下有了一个主意:
“这样啊,明天我们一起去会会他们,你看如何?”
“也行。近距离观察观察,有益无害。”
季北勋满口答应,随即又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也该对你说一说的……”
“什么事?”
“我刚查到一件事,苏暮白也曾找人在暗中查过明澹,但具体原因未明。”
靳恒远听罢,顿时敏锐的眯起了眼。
苏锦说过,关于自己小时候的事,她从来没和苏家人说过。所以,苏暮白是不可能知道镯子的事,也不可能由镯子查到明家。
那么,他肯定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查到明家去的。
会是什么事呢?
他突然好奇极了。
“嗯,我知道了。”
就这几天,他一定得去会会苏暮白了。
一夜,匆匆过去。
第二天清晨,苏锦做的早餐,韩彤有一起过来帮忙。
两个人在厨房嘀嘀咕咕说话,讨论的主题是萧璟欢。
她们感慨,这样一个好姑娘,竟然就遇上了那样一个人渣。
“姐,你信吗?”
韩彤依在边上,轻轻问着:
“一个男人和你好了那么久,突然之间不要你了,还让人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了,放任你在无人的公寓,自生自灭。
“一个在校大学生,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吗?
“我认为,不太可能……
“一个行为正常的人,突然之间做了一件完全反常的事,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觉得,这件事和暮白被逼着另娶,情况是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