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赶紧咋舌:“妈呀,小小旁支便这么富贵,那弄日小姐岂不是……我竟看不出来她戴的了。”
身旁的人看了一眼弄日烟,她皓白如玉的手腕上正戴着一串琉如南珠串。
“是先天灵宝!我的天,这一个灵宝,便抵得上五座城池一年的税了。”
“乖乖,这弄日烟可真是行走的宝藏库。”
宾客们在为弄日府的财大气粗惊叹,弄日烟与谢慈站着,面上还是礼貌地攀谈。
弄日昭环顾一眼,目光落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和英姿慑人的川星身上,甚是满意。
“你过来。”
他唤来一旁侍女。
“去看看,夫人怎么还没到?”
作为主母,宴会竟然迟到了!
侍女躬身去了,不多时又回来复命。
“家主,夫人院里的明霞说,夫人身体有恙,如今睡下了。”
弄日昭闻言眉头皱成川字。
他知道儿子没了,又为这没血缘关系的女儿大肆操办,白凝秀心里定然不舒服。
可作为主母,无论如何也要展示自己的气度,晚宴不露面像什么话?
有人想上来攀谈,他抱歉地笑了笑。
“昭某有些急事,王兄先用些茶,稍后我们把酒言欢,好好聊!”
说罢弄日昭便一撩衣摆,沉着脸急匆匆往白凝秀院内走去。
而白凝秀,她白日里正在房内休憩,侍女掀开门帘来报:“夫人,呈安小姐在院外求见您。”
白凝秀睁开假寐的眼:“龙凤胎?她一人吗?来见我做什么?”
“奴婢不知,呈安小姐只说她有和大小姐相关的重要事情要和您说。”
白凝秀心底有些烦躁,一个两个的都不安生。
若是她的轩儿还在……哪里轮得到弄日烟如此风光。
她深吸一口气,坐正了身子:“让她进来吧。”
弄日呈安有些拘谨地走进房间,规规矩矩跪在地上行了个礼。
“大伯母好。”
白凝秀看着玉雕粉琢的小姑娘,懒懒问她:“呈安啊,你有何事要与我说啊?”
见她甚至都不愿让自己起身说话,弄日呈安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她跪着恭敬说道:“我这里有一事,是关于大姐姐与川坞主的,想要告诉伯母。”
“哦?”
白凝秀来了兴致,她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挂上了笑容。
“呈安你起来吧,怎么一直跪着?你要告诉我何事?”
弄日呈安拿出一个法宝,斩钉截铁道:“大伯母,大姐姐与川坞主私相授受,这是他们偷情的证据。”